柑宇心裡實在憋屈,可嘴上卻半點不由他,始終一刻不停的自爆著種種令人髮指的黑料。
講著講著,他猛然雙膝著地、痛哭流涕:“我柑宇有罪,我不該為了私慾陷害惠眾,害死無辜之人,我不是人,我罪該萬死……”
他一邊懺悔一邊將緊握的雙拳攤開,赫然見到手掌中多了六枚藥丸。
頓時,他驚呆了,冷汗直冒:這哪來的玩意?我明明沒有拿東西,現在竟莫名其妙的冒藥?是誰趁我不注意塞的?還是說我真見鬼了?……
“柑董事長,您拿的是什麼藥?”眼尖的記者們也見到了柑宇手中的藥,於是紛紛好奇詢問。
“是是……我也……”柑宇支支吾吾的,他很想說他腦子有一串問號呢,鬼知道是什麼藥,更不知道哪來的。
但沒等他把心裡想的話說出口,話鋒卻是一轉:“你們想知道嗎?我給你們表演一個。”
記者們很是疑惑,正想開口詢問怎麼個表演法時,柑宇卻是帶著詭異的笑容,一把將手中的藥全塞到了自己的嘴裡,全吞了下去。
這下子把記者們驚得不輕:“柑董事長,您有病?是什麼病嗎?可有病也不能這麼吃藥啊,小心噎著了。”
柑宇眼神犀利的瞪著記者,發狂吼道:“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老子身體一點事也沒,好得很!”
這一聲大吼,震得記者們一愣一愣的,心裡不禁犯嘀咕:沒病你吃什麼藥?還狼吞虎嚥的,你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吧?神經!
其實與其說是柑宇對記者們的不滿,不如說他是因為太過恐懼而找的一個宣洩口罷了。
此刻的他早就恐懼到了極點,渾身瑟瑟發抖,眼神充滿了絕望。
他更想大吼出聲的話是:你到底是誰?你給老子吃的是什麼鬼東西?為何要控制老子?我們之間到底什麼仇什麼怨啊?你放我一條生路吧,你想要什麼你隨便開口就是了,我一定能滿足你的。
無奈這些話他吼不出來,使得他好難受好憋屈。
就在這時,一句只有他聽得到的話在耳邊響了起來:“從你把主意打到惠眾的那一刻開始,你的結局就已註定。還有,你的同夥們都會陪你一起下去,你並不孤單,安心上路吧。”
柑宇聽著陌生的話語,心裡一個激靈,眼睛放光,彷彿抓到了一絲求生的機遇,趕忙發出心聲回應:
“朋友,有話好說,我柑宇有錢有勢有強大的後臺,你放我一馬,我……”
可惜沒等他的心聲說完,對面就回了一句呵呵。
然後柑宇的心聲戛然而止,渾身血液沸騰,瞬間從七竅中噴湧而出,立時就成了一個血人。
柑宇,就這麼跪著而亡。
“啊………”
這一幕,嚇壞了眾人,紛紛叫喊著後退,尤其是靠得太近被噴了血的記者們。
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了,令人始料不及!
就在眾人心有餘悸之時,另一邊的武田大郎像是瘋了一樣,手裡竟握著一把不知什麼時候從何處得到的一把武士刀,對著身邊的同伴亂砍起來。
很快,十幾名同伴只剩下一個站著的徐文斌了,其餘人都被他砍得血肉模糊,死得不能再死。
其實那些死了的同伴在死前見到武田大郎的刀砍過來時,他們是很想躲的。
可無奈身體就是不聽使喚,依然動不了。
他們只得苦苦哀求武田大郎手下留情,奈何大郎置之不理。
最後他們只得眼睜睜的承受著大郎的無情刀,至死也不明白武田大郎為什麼要殺他們。
下一刻,武田大郎的刀架在了徐文斌的脖子上。
徐文斌早就被嚇得屎尿橫流,魂兒都要飛了。
現在一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