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市府,黃華江正在向郭東虎彙報著陳呂島的事情。
郭東虎沉默了會後,才輕敲著桌面道:“這次上面考慮到趙家只剩一根獨苗的份上,做了讓步,給他們方便。
但是也僅限於讓他們進島找人,不允許傷人,所以你要安排便衣跟進去,以防他們亂來。
上面說了,如果他們敢亂來,那我們就抓人,有必要的話就用非常手段。
羊城不是誰家的天下,凡事有規有矩,膽敢造次,就沒情面可講。
安排警力一定要確保周圍的群眾安全,不要讓不相干的人靠近那裡。
另外如果有你們應付不了的突發事件,不要慌,會有人幫你們的,你現在去現場坐鎮吧。”
黃華江疑惑道:“郭市,幫我們的人是誰?”
郭東虎沒有說話,只是擺了擺手。
“是,郭市。”黃華江也乾脆,不再發問,敬了一個禮後離開。
郭東虎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夜空,回想起今天遇到的事,不由感想連連:
今天的那些事一定是真的,趙丹妮必然是被燒死了,真想不到這世間竟有如此手段。
清楚一切的真相,但沒有任何的證據,我不能說也無法說出口。
陳昊啊陳昊,你失蹤的25年究竟去了哪裡又幹了什麼?
……
陳呂島一橋的橋頭處,司徒昆對著錢觀樂一群人道:“你們有沒有見過照片中的人或者車隊?”
黑衣人此時正拿著手機開啟照片給錢觀樂他們看,錢觀樂等人紛紛搖頭表示沒有見過。
司徒昆陰沉著臉,冷冰冰的道:“說說島上的情況,你來說。”
說著,他手一指錢觀樂。
錢觀樂嚇了一個哆嗦:“大哥,我是新來的,島上什麼情況我真的不清楚。”
“嗯?不說實話是吧?”
司徒昆瞪了他一眼,然後看向湯盈秋母子三人:“這是你的老婆兒女。”
錢觀樂一下子緊張起來:“不要動他們,你們究竟想要知道什麼?”
司徒昆正想說話,就被一聲“問候”打住了。
“司徒昆,你t媽的問這些垃圾有個屁用,別t媽的磨磨唧唧浪費時間了,把他們都押上,我們現在進去搜。”
司徒昆看著“問候”他的人,正是龍王殿羊城的堂主雷澤。
想要發火的他瞬間啞火,轉而憤怒的朝著黑衣人喝道:“還愣著幹什麼?把他們都押到前面去。”
黑衣人立馬行動,將錢觀樂一群人押走。
錢觀樂等人很是慌張,有人更是哭哭啼啼的哀求著:“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黑衣人充耳不聞,直接把他們帶到了陳呂一橋橋下中段進入陳呂島的門戶處,面對著前方十幾米處的黑壓壓人牆。
雷澤站到最前面對著人牆前方的疑似領頭人喊道:“現在我們要進你們這裡找人,一句話,放不放行?”
領頭人面無表情的回應道:“陳呂島不是封閉島嶼,我們歡迎所有不帶惡意的人來參觀旅遊。但很明顯,你們不是!”
“那就是不放了?”雷澤眼神閃過一道狠厲。
“真聰明,你說對了。”領頭人表揚了一句。
雷澤隨手一指黑衣人押著的其中一人:“帶她過來。”
他指中的人正是湯盈秋。
錢觀樂急了:“放開她,有什麼事衝我來,你們這幫混蛋。”
湯盈秋顫抖著:“你…你們…想…幹什麼”
黑衣人沒有管他們的反應,將湯盈秋押到了雷澤的旁邊。
雷澤順便接過黑衣人遞過來的刀,然後放在了湯盈秋的脖子上:“我的耐心有限,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