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市府,郭東虎把陳呂集團附近的監控看了一遍又一遍,始終沒有發現一丁點破綻。
“我明明看到趙丹妮出現,也跟她交談過,為什麼就是沒有?!不說那種恐怖的打鬥,就連趙丹妮這一夥人都沒有,我是在跟鬼說話的?還是我中邪了?”
郭東虎癱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
原來影片中顯示郭東虎到了陳呂集團門口正準備離開時,不知什麼原因又返回到大堂,跟著沒多久出來上車走人,這一過程中根本就沒有趙丹妮那夥人的身影,就更別談打鬥的場面了。
整個時間是連續的,沒有中斷剪輯的痕跡,監控影片是不可能被人動過手腳的。
接著他把趙家公館到陳呂集團這一路所有監控都看了一遍,只看到趙丹妮一行人的車從趙家公館出來後,沒多久就從監控影片中失去了蹤影。
他命市局一把手黃華江親自追蹤車輛,也是一無所獲。
“陳昊,這是你做的嗎?你到底是什麼人?”郭東虎無奈感慨道。
在一旁的馬可潤早就被這些詭異的監控畫面驚到了,擦了擦汗水,小心翼翼道:“郭市,我們要不要讓黃局把陳呂集團的人帶回來審一審?”
郭東虎一聽這話,猛地轉過頭看向他:“你腦子被驢踢了嗎?還是被門夾了?蠢貨!這些事給我爛在肚子裡,不許跟任何人說起。”
“是是是…”馬可潤被髮火的郭東虎嚇到了,連忙不停的點頭說是,他可是從來都沒見過郭東虎這麼罵人的。
……
趙家公館。
趙志鵬的妻子張芷晴一臉焦急的神色,不停地在來回踱步。
趙志鵬的父親趙國恆淡定的道:“芷晴,稍安勿躁,天塌不下來,丹妮不會有事的,坐下來慢慢等訊息就是。”
張芷晴滿臉擔憂道:“爸,丹妮出去這麼久了,一點訊息也沒,電話也不通,這很不正常,我能不急嗎?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趙國恆拍了一下沙發,沉聲道:“別說晦氣的話,丹妮不可能有事。她跟龍王在一起,想出事都出不了。他們或許是有什麼事不方便接電話,以前也不是沒有這種情況,無需擔憂。”
話雖如此,但張芷晴還是不放心,不時的望向門外,手裡還不停地撥打著無法接通的電話。
沒多久,一名保鏢急促的跑了進來。
張芷晴一看,趕忙上前問道:“怎麼樣?有訊息了嗎?”
保鏢喘著粗氣道:“夫人,我們查過沿途所有監控,小姐她們出去後不久,就沒了蹤影。”
張芷晴急了:“陳呂集團那邊呢?”
“我們也去看過了,那邊風平浪靜,監控也顯示小姐沒有到過那裡,除了郭市出現外,沒其它的異常了。我們還查過陳家的沿線監控,小姐的車隊也沒出現。”
“怎麼會?那她們去哪了?”張芷晴有點失魂落魄的喃喃道。
趙國恆臉色不再淡定,變得有點陰沉:“你說的郭市,就是郭東虎吧,他去陳呂集團幹什麼?”
“這…我們因為一心急著找小姐,所以沒有具體去查這方面的資訊。”
保鏢有點心虛的解釋道。
趙國恆頓時怒火中燒:“廢物,馬上再去給我找,哪怕把羊城給我翻過來,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今晚12點前找不到,你們就自裁吧。”
保鏢一下子冷汗直冒,連連點頭:“是。”
說罷,匆匆忙忙的走了。
張芷晴已經淚流滿面,癱坐在地上,無助的哭泣。
趙國恆陰冷的目光看向門外,嘴裡嘀咕著:“郭東虎,郭家!”
……
陳呂集團18樓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