誼不收車費了,結果傅晏舟竟然從兜裡掏出一百歐,說不用找了。
周辛看著他揮金如土,再想到自己為了一分錢都試圖帶著孩子去搶劫,頓感荒謬又心寒。
往醫院走的時候,她直接就問傅晏舟:“你說清楚,到底哪來的錢?”
在快艇上的時候,三人兜裡都翻過了,全部湊在一起也就傑克的那兩千多阿爾,下船一兌換,加上賤賣快艇的錢,還都在周辛的手裡,傅晏舟又是從哪兒變出來的大筆資金?
傑克也跟著催促問:“對啊,哪來的錢?舟哥你信不過我們嗎?我們差點都為了你豁出命了,你快點說清楚吧!”
傅晏舟停下腳步,從兜裡拿了根菸,剛要點燃,卻被周辛抽走了火機,並沒收了煙。
他複雜的看著周辛,倒吸口冷氣:“正當渠道,以前我託人過來預存了些錢。”
算是留個後手。
但傅晏舟始終都感覺被人監視著,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暗處盯著他。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是他防備心太強了,總之未雨綢繆,他提前就讓跟著貨船的商隊,找個稍微信得過的人,讓人將資金運送過來,以備不時之需。
“但也不算多,醫院的交完了,就剩下不到一萬了。”說著,傅晏舟還從外套內兜裡掏出了一摞鈔票遞給了周辛。
周辛愣了愣,也沒猶豫的伸手接過,揣進了兜裡。
傑克驚愕的看著兩人,尤其是周辛,心裡不由得想,這女的百分百和舟哥有一腿!
不然舟哥能就這麼聽話的讓她管?還把錢都上交了!
既然醫院交完了錢,傅晏舟也接到了人重新回到治療室,醫生和護士開始為他治療,但傷口感染嚴重,必須準備手術。
也不算多嚴重的大手術,兩個來小時就結束了。
之後傅晏舟還在麻藥的昏迷中,傑克和周辛也處理過了傷口,兩人進去看了看,周辛拜託護士多多照顧,她就帶著傑克出了醫院。
打車在幾個街區外找了個汽車旅館,因為價格便宜,方便暫時讓傑克安頓下來。
就這樣過了十來天,等傅晏舟出院了找過來,只在房間裡看到了翹首以盼興沖沖的傑克。
“她呢?”
一問到周辛,傑克頓時耷拉下了小腦袋。
許久才一臉為難的說:“她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