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發生的事讓周辛對他冷淡了不少。
時間流逝的飛快,傅宴舟漸漸的開始忙碌起來,他眼窩變得深邃了許多,眼尾出長了青霾已經好久沒睡覺了。
除了日常照顧周辛外,他調查出褚紹明的背景,有一個賬戶和傅振來往密切,他是澳洲大學心理學的研究高材生,不過因為性格孤僻在校期間一直都獨來獨往,並沒發現和傅振來往密切過,除了那個賬戶的金錢交易外。
他還意外的發現電腦上出現了一些日誌。
應該是那個黑影出現在身體裡寫下的。
他每次上身自己就會失去記憶。
寫了他有多愛周辛,為什麼她會失憶之類的話,還有一些有關他在診所內發現褚紹明在和一個人打電話的內容,而且他也在調查這些事。
傅宴舟把這些線索收集起來,她要在周辛臨產之際結束這一切。
雖說幕後操眾者傅振,他無法動手。
其一是他證據不足,僅靠這些線索無法把一個躲在國外的姑父遣返回國,而且他是自己名義上的親人,還不能大義滅親。
但對付一個心理醫生還是綽綽有餘。
為了萬無一失,他像以往去了診所,不過這次提前報警。
傅宴舟深知他的心理治療是在給傅振提供有關他的訊息,而且他懷疑如果徹底痊癒的話,並不是一件好事。
那個黑影承載著太多的痛苦和悔恨,他似乎是停留在某段記憶裡,自從他被強制記起那些事後,那個黑影就成為了他的後遺症之一。
他自私的想要周辛一直做林然,幸福且無憂無慮地生活。
而這些壞人由他來終結。
入冬了,踏入診所內,傅宴舟看到褚紹明正在給另一個人會診。
他掃了一眼褚紹明問:“國外期間你和藥商勾結在一起,走私了不少假藥,在國內開一家心理診所用來掩蓋違法犯罪的行為……”
“你在說什麼”
褚紹明錯愕了一瞬,愣愣地看著傅宴舟。
傅宴舟語氣平靜:“我已經掌握了你違法的證據,一會兒警察就會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幫我的姑父……”
“還是說那藥商是我姑父”
傅宴舟步步緊逼,再次追問。
褚紹明眼底黑沉了下去,意識到了什麼立即想要跑,這時候警察已經堵在了門口。
門口外是包圍的警車和警戒線,他插翅難飛。
被綁上警車時,傅宴舟想要追過去問他原因,可手機這時候響了。
混亂間,他接通了電話。
“我好像見紅了,是不是要生了……”
那頭傳來周辛焦急的聲音。
傑克的聲音緊跟著說道:“舟哥你快來酒店,然姐好像要生了!”
傅宴舟趕緊對警察說老婆要生產了,他要急著趕回去,之後會去警察局做筆錄的。
警察倒是理解他放他走了。
傅宴舟步步生風,並未發現不遠不近的麵包車還在跟著他。
傅宴舟打了車回到了酒店。
外面下起了鵝毛大雪,傅宴舟衝進酒店房間內,看到倒在地毯上的周辛,兩腿下全是羊水。
傅宴舟抖了一下身子,跑過去將她抱起,示意傑克去拿早已備好的東西,傑克提著大包小包,他則抱著周辛去了她常開的車內。
傅宴舟不停的安撫著周辛:“會沒事的,老婆你不要害怕,我已經把孕婦生產的影片看了好幾遍,只要按照那些步驟就不會出事的。”
她捂著腹部,蜷縮在了副駕駛上,疼得渾身發抖。
傅宴舟腳踩油門把車開到了國道上,眼看著已經過了紅燈,卻發現前面全是擁堵的車輛,堵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