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者,還是騷擾者?”
周辛一怔,沒想到靳柯白能把話說的這麼直白……
但這種時候,她也不能駁人面,剛想說是後者,傅晏舟突然一把狠戾的推開靳柯白,同時強勢的將周辛攬在了自己懷中。
“我兩者都不是,我是她男人!”
傅晏舟代為作答,憤懣的目光像是要將靳柯白凌遲,冷沉的嗓音都提高了些許,“你聽清楚了嗎?滿意了嗎?她是我的人,你識趣的,就給我離她遠一點!”
不用靳柯白說什麼,周辛驚詫的已經湧起了怒意,掙脫的推開傅晏舟:“傅晏舟!你胡扯什麼?!”
“我和你早就結束了,你在這裡宣誓什麼主權?別把你的佔有慾用在我身上!真要心懷不滿,你也該去追溫馨,那才是你剛分手的前女友!”
周辛太瞭解他了,十幾年的相處不是白過的,別看傅晏舟任何時候都無慾無求,冷漠又淡然,因為身份和財勢讓他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信手拈來,毫不費力。
所以他氣定神閒,泰山崩於眼前都能面不改色。
那種鬆弛感,是打小出生環境造就,日積月累慢慢養成的。
可實際上,他骨子裡偏執又霸道,強勢又獨裁,什麼事都習慣於掌控於他手中,操持玩弄人性人心,他就像作壁上觀的看客,也是真正技高一籌的謀劃者。
但他對什麼都不上心,也沒有心,用他的角度就是哪有事,哪有人,能值得他真正用心的呢?之前的溫馨,是唯一的例外。
周辛怎麼也想不到,他失去了唯一的例外,就把火氣遷怒到她身上,把她當什麼了?他的掌中之物?還是他養著玩的備胎?!
靳柯白聽完周辛說的,就笑著看傅晏舟:“聽見了?”
周辛說的那幾句,直戳傅晏舟的心窩,可他也沒覺得怎樣,靳柯白的這三個字,卻讓他霎時火冒三丈。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傅晏舟壓低的聲線還很緩、很慢,卻威懾力十足。
“別讓我話說的太難聽……”他上前一步,輕拍了拍靳柯白的肩膀,“都是成年人了,給自己留點臉,嗯?”
靳柯白也非常配合的一點頭:“你說得對。”
然後,他就側身看向周辛,“我可以上樓去你家坐會兒嗎?”
這個要求,無異於在傅晏舟瀕臨恐怖的情緒邊緣,直接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