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讓他們再翻箱倒櫃的檢查一遍也查不出什麼。
置物櫃的工藝很好,底部也沒有什麼扎手的細小木刺,摸上去一片光滑。
所以白嶼清很快就摸到了那個被透明膠帶粘在櫃子底下的東西,那是一個很常見的按壓式銀色髮卡,上邊彆著一張被折成細長方形的白色紙條。
{媽媽不喜歡我,爸爸不喜歡我,爺爺不喜歡我,奶奶不喜歡我,姥姥不喜歡我,姥爺不喜歡我,大哥哥不喜歡我,還只會欺負我,二哥哥躲著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不喜歡我。}
{為什麼爺爺奶奶說是我給這個家帶來了災難,他們好凶,捆著我跪在一個可怕的東西面前磕頭,我好害怕,也好難過。}
小小的紙條上稚嫩的字跡佈滿了每個角落,寫得滿滿當當,讓人看著都能想象到一個小小的孩子滿腹委屈的將自己經歷過的事情,將自己的心情籠統的簡化成這短短几行字,又不敢讓人發現的將它小心藏在櫃下輕易看不見的角落。
白嶼清擰了下眉,道:“阿榷,把鍾星佑叫過來,告訴他們去其他房間看看,我找一下還有沒有其他的紙條。”
商榷雖然聽著,卻並沒有離開白嶼清身邊半步,直接一個道具丟在了門口,像是鞭炮似的炸開一聲巨響。
白嶼清揚了一下眉,沒說什麼,只是伸手呼啦了一把商榷的頭。
嗯,手感不錯。
商榷就像一隻小狗似的步步緊跟在白嶼清身邊,即使疊加了保護道具,也不放心。
如果對於危險的警惕心可以具象化為雷達,那商榷的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雷達,將白嶼清牢牢的包圍起來,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
所有人聞訊趕來,看見白嶼清好好的站在那裡,不管出於什麼心態都鬆了一口氣。
至少,可以證明死亡是可以避免的。
“去找房間內櫃子地下床底下有沒有粘著什麼東西。”
商榷冷漠的丟下一句話,跟著白嶼清繼續檢查這個房間。
留下的人除了于飛飛之外都是排行榜上有名的人物,聽見了商榷的話,當即出門四散開來去尋找線索。
空氣中的氛圍好像一下子沉重而緊迫了下來。
白嶼清收回視線,看向窗外,對面的窗戶黑洞洞的一片,根本看不太清此時房間內發生的事情。
副本的名稱既然是你窗外有人,那麼窗外對於副本來說一定至關重要,遊戲的通關條件是存活七天,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
第一天無人受傷,全部生還,第二天劉啟楊,趙寧死亡,第三天凌晨,汪雨死亡,他差點死亡。
目前關於窗外的線索就是那天他們看見的清晰的吵鬧場景,還有時不時飄過的人影,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威脅性,可是,如果真的沒有什麼威脅性,那他們的死亡條件又是從何而來?
存活七天就可以,而並非搞清楚在這棟房子裡曾經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這就說明在這場副本中存活下來就已經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了,難到他們根本無暇去尋找真相。
窗外有人,窗內有鬼,如果鬼就在他們身邊……
白嶼清神色驟然一凜,窗外,窗內,誰說是分開看的呢,可如果死亡方式是兩者共同造就的,又該怎麼解讀?
“想到什麼了清清?”
商榷在他思考的時候就乖乖站在一邊,察覺到他神情的變化,就會第一時間問上一句,哪怕這句話本不必要去問,可是隻要有機會,他就想跟白嶼清說話。
白嶼清伸手點了點窗戶,“死亡可以躲開,為什麼可以躲開?”
商榷沒有回答為什麼,只是道:“你是想說,如果不是劉啟楊和趙寧太沒有防備,或者說我們先入為主的猜測死亡方式,其實他們或許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