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吵架的場景,就像是趙寧被絆倒又在今天莫名其妙的死亡。
不止是于飛飛自從看似冷靜過後在腦中一遍又一遍推演著趙寧做的事情還有可能觸發死亡方式的行為,其他人也在試圖將細小的沒有頭尾的碎片塞進兩人的死亡路線中央,想要找出一絲微末的規律來。
可是他們依然一無所獲,總有那麼一點兒和兩個死者既定的行為模式對不上。
劉啟楊被影響之後做出許多不符合自身性格的事情,但是並沒有失去本身的理智,可是在晚上被附身過後,他就完全失去了本身的意識,變成了附在他身上的東西。
就算這勉強可以當做劉啟楊的死亡條件,那趙寧呢,他的行為模式與他們所有人一樣,沒有任何出格的地方。
如果說是昨晚發生的事情造成了他的死亡,但是,他充其量也只有一個發現的作用,參與最深的應該是白嶼清,甚至那張紙條上寫的都是“你們”而並非“你”。
現在白嶼清什麼事情都沒有,趙寧反倒是死了,這說不通。
空氣再一次陷入寂靜,眾人圍坐的小小空間在濃重的血腥味中顯得愈發壓抑。
商榷將視線放在餐桌上的那些東西上,玩具,本,筆,娃娃……都是些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用處的東西,很常見,也很普通。
李君豪察覺到他的視線,將那個唯一的娃娃轉了個邊,道:“這上邊有血跡,雖然只有一點,但是也能證明在那間女孩兒的臥室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又是女孩兒的房間。
白嶼清的視線落在那一點已經變成暗褐色的血跡上,微微擰了下眉。
八具骸骨中唯獨缺少那女孩兒的骸骨不知道去哪裡了,這也是他並沒有說出他之前猜測的原因。
其實不需要怎麼拼湊故事脈絡就能看得出基本的框架,一個破碎的家庭。
死亡方式不明朗的情況下,白嶼清不可能說出任何有可能激怒那個看不見的“人”又或者鬼的話,至少,要先等兩個人的死亡方式有了一個大概的方向再談其他。
商榷不用問也能知道白嶼清在顧慮什麼,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東西,又很快收回了視線。
但凡對於死亡條件有一點兒眉目,他們也不至於現在這樣束手束腳。
難道除了他們之外就沒有人發現女孩兒房間的不對勁嗎,不是,肯定還有人發現了,只不過他們誰都沒有說。
許如煙的視線落在李君豪身上,又慢慢移到他手上的娃娃身上,思索了一下,開口問道:“你覺得這血是怎麼回事?”
李君豪放在桌上的手輕點了兩下,最後將娃娃推到了桌子中央,道:“中心。”
他也發現了。
許如煙輕笑了一聲,又微微搖了搖頭,抱著臂靠在椅背上沉默。
汪雨見他們像是說謎語一般,疑惑又焦急地問道:“中心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個娃娃就是關鍵?還是說你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模稜兩可的,不能說清楚嗎?!”
他後悔了,他現在迫不及待想要從s級副本中出去,哪怕是出去之後就進入一個a級副本都可以,至少那裡有跡可循。
同樣不知道的還有一個于飛飛,但是相比與汪雨而言,她變得更加沉穩了,見幾人都沒有要說的意思,也沒有開口詢問,只留下汪雨的聲音有些尖銳的響著。
“閉嘴,”一直寡言的鐘星佑突然用了一個道具封住了汪雨的嘴,擰眉道:“很吵。”
白嶼清拿過桌子上唯一一個本子翻看著,是一個記賬本,只不過日期斷斷續續的,還有些位置被劃得紙張都快破了。
“那就先說說能說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你窗外有人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