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變化,然後才轉頭重新看向那座神像。
神思清明,這代表著什麼呢?
白嶼清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見身邊男人對著外邊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劉啟楊!”
雖然叫的只是一個人的名字,可是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或者有什麼關於他們的線索的玩家們一股腦的全部都湧了過來。
劉啟楊的臉色不太好,整個人陰沉沉的,他扶著額頭用手按壓著,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模樣。
白嶼清上下掃視了他一眼,問道:“你不舒服嗎?”
劉啟楊看了看他,道:“沒什麼,就是頭忽然有點兒疼,你們叫我有什麼事?”
商榷握著白嶼清的手腕將他拉到一邊,然後把手圈在了他的腰上,摁得緊緊的,那力道彰顯了男人現在心情有多麼不美麗。
“你,過去,上香。”
面無表情的說完這幾個字,又開始揉捏起白嶼清的腰來,用的力氣很大,幾乎是要把那纖瘦的腰給捏碎掉。
白嶼清被他捏的又疼又麻,轉頭看了看鬧脾氣的男人,又只能看見他故意微微抬高生人勿近的下巴。
劉啟楊莫名其妙的看著商榷,又看了看香案上被圈在鏡子反光中的神像,擰了下眉,扭頭問道:“為什麼?”
商榷明顯不打算回答他的話,手中揉捏著美妙的觸感,竟越發失了分寸。
白嶼清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腰現在一定紅了一片,在心中暗暗道了一聲幼稚鬼,便打算給劉啟楊解釋之後看看是不是他想的那個結果。
可是話都沒說出來,腰上作亂的手就往下移了移,然後狠狠一捏。
“嘶-”
白嶼清費了很大意志力才將那聲音壓回去,一向清風霽月的青年這次真是差點兒氣笑了。
“鍾星佑,過來上香,三柱,三拜。”
任誰都能聽得出,白嶼清現在的心情不怎麼美妙,鍾星佑從人群中走過來,也沒有問為什麼,乾脆利落地拿起香點燃,按照白嶼清說的拜了三拜,然後插進香爐。
懷中人的聲音幾乎可以算得上咬牙切齒,始作俑者眸光動了動,終於出現了那麼一點點心虛,修長的手指微微動了動,想要揉一揉被自己捏疼的嬌貴地方,可是又有點兒不敢,所以只能悄悄地將手微微鬆了一點力道,希望事情還有一點狡辯的餘地。
可是,懷中緊接著傳來一聲輕不可聞的笑,打碎了男人最後的僥倖。
作者有話要說:
你窗外有人9
鍾星佑拜完之後愣了愣, 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這是……”
劉啟楊見鍾星佑那麼聽話也是有一些意外的,現在見他欲言又止, 急忙問道:“怎麼了?”
鍾星佑說不太上來, 只是道:“我建議你自己最好過來試一試, 沒準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劉啟楊還是有些猶豫,眉宇間似是在掙扎, “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 就看見那個叫許言的冷漠少年直接走到了香案前按照白嶼清說的話拜了三拜,然後回到許如煙身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少年的臉色竟然好了一些。
白嶼清看了許言一眼, 許如煙對他微微頷首,美麗魅惑的女人沒有了初見時的搭訕試探, 反而是正經了起來,更像是對於白嶼清鄭重的表達了感謝。
許言的負面狀態實在是有些嚴重了, 而且以這樣的狀態過s級簡直就是送人頭的行為, 不管這個香案的正面效果能不能在以後被他們發現,現在白嶼清沒有藏私,他們就該感謝他。
因為早一點得到遊戲中的正面效果,許言的危險就少一分。
白嶼清斂了斂眸子, 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