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莉姐說我脖子上的傷口確實是刀傷,昨天晚上我本來想逃出去, 但是我想起莉姐跟我說要多看多思考, 不能慌,然後我就看了一下,牆上的那些東西往外邊爬, 我床頭的牆好像裂開了, 後來我發現門口少,我就在門後邊縮了一宿兒。”
吳巖疑惑道:“刀?”
何嫣嫣道:“不知道是不是, 我只看到了一道銀光。”
霍莉道:“牆裂開了,等下我們說完去你房間看看。”
吳巖道:“如果再有繼承人死亡, 那麼還會有人被攻擊, 所以我們應該保護繼承人不受傷害,而且,根據餘清之前推測的結果,如果這是一場困住我們的獻祭, 那最後一個繼承人死亡的時候我們將全部通關失敗。”
霍莉看向白嶼清問道:“餘清, 赫爾曼的屍體出什麼問題了嗎?”
白嶼清道:“我只是看看凱瑟琳和我們看到的屍體是不是一樣的,她看到的是正常的屍體,也就是說赫爾曼的屍體在這一片空間裡才呈現出我們看到的那樣。”
李旭道:“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白嶼清道:“說明我們處在一個獨立的空間, 而且都是獨立的個體, 不論是我們還是繼承人, 都有兩個。”
李旭道:“這個不是早就說了嗎?”
白嶼清搖搖頭,“我的意思是,只有在這裡的赫爾曼和伊德身上才有這碎片,而且,繼承人會根據我們的問題和我們對話,而不是一味的像是角色扮演那樣自顧自地說話,也就是說,在這裡的繼承人和我們一樣又不一樣,兩者之間的區別大概就是碎片的功效了。”
“繼承人投射出現實的影子,告知我們現實發生的一切,同時又會與這裡的我們產生交集,這已經不能算是一個劇情提示點的存在,否則也就不存在必要的角色扮演了。”
“凱瑟琳看到的是外邊的赫爾曼,與其這樣說,不如說他們還不算是真正的繼承人,只不過因為碎片看到聽到甚至擁有真正繼承人的記憶,只不過在他們身上能夠掌握繼承人的生死。”
張章遠驚訝道:“掌握生死?”
白嶼清道:“不論是赫爾曼還是伊德死的時候在場都沒有第二個人的痕跡,沒有打鬥的痕跡,沒有掙扎的痕跡,只有死亡時人下意識扭動身體或者抓住就近物體產生的痕跡,伊德是被割喉暫且不提,但看赫爾曼,有什麼人能夠可以用普通的刀具穿透胸骨刺入心臟再從後背穿出來,那需要非常大的力氣,而且動作幅度一定很大,在這樣的情況下赫爾曼不可能毫無察覺,但是為什麼他沒有掙扎的痕跡?”
“除非,他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時間也根本沒有看到刀從哪裡來,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刀已經刺破了他的心臟。”
商榷遞給他一杯水,道:“我們之前觀察到房間裡的擺設有些問題,不少裝飾品細看之下都做得很是粗糙,最明顯的是櫃門,比例大小完全不符合,聯合到昨晚窗外出現的東西,巨大的眼睛在窺視。”
譚謹言一拍桌子,“我想到了!”
白嶼清抬眸看了他一眼。
譚謹言興奮道:“你們有沒有見過一種小孩子玩的房子模型,一比一復刻的,裡面所有的擺設都和自己家一模一樣,還有一些小人在裡邊代表了父母親人。”
沈柒道:“我好像在電影裡見過,國電影裡好像經常出現這種小房子,娃娃屋……這個娃娃屋不會指的就是……”
霍莉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用刀刺進一個玩偶體內可太容易了。”
氣氛突然沉寂下來,就連譚謹言的情緒也漸漸低了下去,像是在頭頂蒙上了一層陰霾,這個發現更讓玩家們知道自身在遊戲裡的渺小。
半晌,吳巖才出聲道:“難怪許靈靈沒有任何反應讓我們聽見,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