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被某種東西阻隔了傳不出聲音,總之是一片寂靜。
“師父!”譚謹言拍著門大喊。
吳巖跟他一起推門,眉頭擰的死緊,就那麼一瞬間的事兒兩個人就被關在了一個房間內,他心裡倏的一沉,覺得這場遊戲恐怕比他想象的還要危險,可這不就是一個c級副本嗎?應該不會有這麼高的死亡率啊,為什麼會在短時間內發生接二連三的事。
“餘清!白榷!你們聽得見嗎!”
15號房間內,商榷雙手撐著門板將白嶼清圈在懷裡,任憑外邊怎麼拍打撞門都無法撼動半分,白嶼清抬眸看他,兩個人的呼吸交纏曖昧,卻只是對視著誰都沒有說話。
後背不斷傳來震感,白嶼清微微皺眉,終於開了口:“譚謹言,先去餐廳。”
好不容易聽見門內傳來聲音,譚謹言焦急道:“師父,你們沒事吧!”
白嶼清張開嘴,一隻手卻在這個時候堵住了他的唇,他眸光微動,黑眸靜靜的看著商榷。
商榷盯著他的眼,然後道:“沒事,你師父喜歡聽話的,別讓他再說第二遍。”
譚謹言怔了一下,面對吳巖疑惑的目光,他撓了撓頭,然後道:“那我們先下去吧。”
走廊的腳步聲漸遠,商榷卻沒有放開手,只是湊近了他問道:“清清,你還沒有給我一個答案呢。”
白嶼清眸中似有疑惑,他拉住商榷的手腕往下拽了拽,“什麼答案?”
商榷不管手腕上那修長的指,抬手摸上他的脖頸,“清清,我該做什麼才能進一步擴大我們的交易內容呢?”
白嶼清道:“你想擴大什麼?”
商榷笑了一聲,異瞳中染上近乎瘋狂又病態的迷戀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怒火,他用食指勾畫著白嶼清的輪廓,嗓音不知不覺染上了低喑的沙啞,“我想……”
他垂下頭,輕嗅著白嶼清的頸側,然後伸出舌尖在那瓷白的面板上舔了一下。
白嶼清垂在身側的手一下子握緊,喉結不自覺的滑動了一下,然後伸手抓住商榷的頭髮把他摁在了門板上。
恍若是場景重現,篩選卷中的一切歷歷在目只不過是人物調轉,被控制著摁在牆上的人變成了商榷。
白嶼清一向冷清的黑眸中不知道什麼時候亂了一池死水,他伸手捏住商榷的脖頸,卻不想說什麼斥責的話,於是他問道:“你想什麼?”
商榷勾唇近乎直白道:“想要在你身上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想要親手賦予你疼痛,想要讓你受傷,然後用血為你描唇,那一定很美,清清,這個交易怎麼做?”
他每說一句,白嶼清腦海中就浮現出一個畫面,只不過他腦海中的主人公是商榷,正如同商榷腦子裡是他一樣,白嶼清後知後覺自己居然因為商榷說的話興奮了起來,他眯了下眸子,黑瞳矇上晦暗,那是由慾望編織而成的薄紗,讓那澄澈的眸子再也一眼望不到底。
“巧了。”白嶼清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商榷怔了一下,隨即開懷的笑了起來,然後道:“我就說我們是同類。”
白嶼清並沒有放開手,反而更加將他的頸動脈捏緊了一些,黑眸中閃爍著不明的意義,“想知道這個交易怎麼完成嗎阿榷?”
商榷的呼吸被擠壓,可他仍然是一副任人施為的模樣,“想。”
白嶼清將腿擠進他的·雙·腿·間然後傾身而上,清冽的聲音響起時似是蠱惑,“說,你是我的。”>r />
商榷異瞳中全部被眼前人的身影占滿,可他眼中的情緒又重新被冷漠侵佔,他就那樣低睨著白嶼清,白嶼清也那樣看著他,兩人恍若在做最後的對峙。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清清。”半晌,商榷才問道。
白嶼清唇角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