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謹言:……
“沒,沒事……嘿嘿……”譚謹言尷尬地把手背到身後,腳趾忍不住抓地。
林挽清善解人意道:“我看不見你是因為別墅的隱私防護功能,隔絕窺視視線與他人進入。”
譚謹言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啊,還挺高階的,謝謝啊。”
林挽清微微笑了一下,然後道:“我們進去吧。”
譚謹言點了點頭,突然睜大眼睛後知後覺道:“對了,你剛才說你是朔月的……”
林挽清微微頷首:“林挽清,幸會。”
譚謹言也笑了一下,露出兩個酒窩和一口大白牙,看起來陽光極了,“我叫譚謹言,幸會。”
客廳空曠,所有傢俱都是冰冷的色調,林挽清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等待著房子主人的來臨。
譚謹言左看看右看看,想找師父,可是又想起這裡好像是兇兇師孃的家,也跟著林挽清一起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商榷拿出吹風機接通了電源,白嶼清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看見的時候神色微怔,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微微勾了下唇角。
舒適的暖風細細吹拂過黑色的碎髮,穿梭在其間的手指溫柔仔細,白嶼清閉上了眼睛,很快,那頭髮便重新蓬鬆了起來。
商榷放下吹風機,拿起他那半面黑色面具放到白嶼清手中,“清清,給我戴上。”
白嶼清看了看那面具,然後輕輕遮住了他半邊面孔,他端詳著戴上面具的商榷,然後隔著冰冷的面具吻了吻他的唇。
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譚謹言抬頭看過去,就見自家師父身上穿著一件白色高領薄線衣走了下來,身後還跟著一個戴面具的男人。
他微微皺了下眉,再回想起商榷的樣子卻發現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林挽清站起身,微微頷首道:“林挽清,商先生,白先生,久仰了。”
商榷牽著白嶼清走到雙人沙發上坐下。
林挽清看著他們之間的動作眸中微動。
白嶼清直接道:“林先生,我對於加入協會並沒有什麼興趣。”
林挽清對這個結果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直截了當的說出了來這裡的目的。
“朔月的目標是重回現實,相信白先生這一點也是和朔月的目標相吻合的,畢竟,被迫在這裡生活和主動在這裡生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
商榷翹起腿倚在沙發上,把手放到背後為白嶼清揉捏著痠軟的腰,面上看上去只是一派閒適的坐在那裡。
白嶼清淡漠的眸子出現了一絲波動,“所以呢?”
林挽清道:“目標一致,就可以合作,不是嗎?”
“世界給了人們光鮮亮麗的一切,利用了賭·徒的心態,讓人們越陷越深,認為只要運氣好一些,活下來,就能擁有最奢靡的生活。”
“世界太會籠絡人心了,他把人們的慾望無限放大化,讓他們有不得不留下的理由,給予人們無限的希望,可同時,也肆無忌憚的展示著它的殘忍。”
林挽清溫潤的眸子終於冷了下來,“只要透過最終副本,世界就會完成你的一切願望,我們都有求而不得的事情,所以我們都是他的奴僕。”
“嗤。”商榷冷嗤一聲,卻沒有說隻字片語。
白嶼清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