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暗室出來天還沒亮就會在我們心中劃上一個問號,你想讓巴倫做你的替死鬼,畢竟他對於凱瑟琳的痴狂和對赫爾曼的恨意足夠支撐起他的作案動機,可是你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那一聲‘母親’。”
“你崩潰了,於是你想一網打盡所有人,連同你自己,對嗎?”
喬安娜冷笑了一聲,“自以為是。”
白嶼清繼續道:“我一直在想,老伯爵為什麼一直都不肯露面,甚至他的孩子一個接一個地死去他都無動於衷穩穩呆在四樓房間,後來我突然想起,我從未見過有人往四樓送任何食物。”
“伯爵的指令只有埃森代為傳達,埃森第一天便告訴我們不要去四樓打擾伯爵休養生息,可是凱瑟琳卻說我們可以去這棟房子裡的任何地方,很有趣的現象不是嗎?”
“昨天晚上你受刺激跑出去之後,埃森腳步都亂了,那可是難得一見的隱忍的失態,他想跟著你去做什麼呢?提醒你不要不顧後果的立即殺了巴倫嗎?他似乎不知道整棟房子裡的客人甚至包括他都是你的獵物呢。”
“人不會做沒有利益的買賣,邪神自然也不會,未簽訂契約者使用邪靈之書會遭受反噬,靈魂獻祭,但是與邪神做交易僅憑一紙契約什麼都不用付出嗎,當然不可能,你寫下來只是為了給我們設了陷阱,讓我們以為未簽訂契約就會被吞噬靈魂,簽訂契約的是你,獻祭的靈魂也是你,所以最後一片法陣碎片一定在老伯爵身上,可是靈魂在獻祭之後用來完成想做的事情這個過程不就是預設簽訂契約嗎?”
“人類只有一個靈魂,開啟屍骨屋需要切割一半靈魂,那另一半呢?”
“你曾想繼承伯爵之位,你不想在事情完成之後靈魂被邪神吞噬,所以你獻祭了伯爵的靈魂開啟了屍骨屋,一半獻祭邪神,一半用來開啟異向空間,然後你就理所應當的做了這個用別人靈魂獻祭邪神的自由的契約者,畢竟在你心裡,老伯爵是最髒的,也是最該死的,是所有悲劇的開端,然後你費盡心思的把埃森藏了起來,哦不,藏起來的是他身上的碎片。”
“我說的對嗎,喬安娜小姐。”
喬安娜聽到最後已經平靜下來了,時鐘指向了八點,她突然揚起來一個笑容,鼓掌叫好,“很精彩的推論,只是很可惜,沒時間了。”
白嶼清毫不慌張,他甚至還有心情放鬆地靠在椅子上問道:“我很好奇,你是用什麼方法讓埃森在幾個比你強大太多的繼承人中選中了你效忠呢?”
喬安娜伸了個懶腰,“因為我告訴他我是他的女兒,他信了,所以他幫我獻祭了父親的靈魂,他一直以為我只不過是要當唯一的繼承人罷了,可是他不知道我連他都要殺,多可笑,一個小女孩兒,在母親的房間被迫看了一場母親與別人苟合的戲碼,太可笑了。”
“我逼迫母親告訴我他們具體開始的時間,我威脅她要去告訴父親,她不得不聽我的,我偷了父親的血做親子鑑定,我居然真的是他的親生女兒,而不是我母親與埃森生下來的野種,所以我要報復這個和我母親偷情的男人,用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