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嶼清點點頭, “嗯。”
餘十安把手上的斷肢一放, “哥哥要去哪兒?”
白嶼清道:“去實驗室。”
餘十安道:“我也去。”
商榷拉過白嶼清的胳膊,道:“你繼續洗你的屍體玩,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做跟屁蟲。”
餘十安眼疾手快的就要拉白嶼清的衣角,又被商榷快速地甩開。
“你哥哥不喜歡別人隨便碰他,還有潔癖,剛摸了屍體不要碰他。”
小姑娘有些不忿,道:“那你也不要隨便碰哥哥。”
商榷樂了,順勢雙手摟住白嶼清的腰,唯恐天下不亂似的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道:“我不一樣,我可不是別人,我是你哥哥的……”
白嶼清轉頭看他。
商榷繼續道:“家……”
白嶼清道:“愛人。”
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收緊,面上卻風淡雲輕,好像只是說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商榷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手上更是緊了幾分,他看著白嶼清的側臉,竭力遏制自己炙熱灼人的目光。
他想對著白嶼清問個清楚,問問他知不知道這兩個字代表著什麼,問問他心裡是不是和他是一樣的,可是又不敢問,畏畏縮縮像是換了一個人,甚至那可以輕易出賣他的視線都不敢讓他窺探半分。
餘十安疑惑道:“愛人?資料上說,愛人是……”
“十安!”
“餘十安!”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打斷了餘十安接下來的科普。
餘十安蒙了一瞬。
白嶼清垂下眸子,長睫掩住那難得一見的微末慌亂,道:“這場遊戲沒有設定時間,也沒有隱藏的時間讓我們作為參考,所以代表這場遊戲只要破局就隨時可以結束,趕快吧。”
餘十安乖乖點頭,“好的哥哥。”
商榷看了他一眼,忽然眸光微動,眼底漸漸升起星光,像是看透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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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謹言拖著半死不活的齊宣走在去實驗室的路上,問道:“你只見了一具屍體就吐成這幅鬼樣子,那你之前的遊戲副本到底是怎麼過的?”
齊宣蒼白著臉道:“那是一具屍體???”
譚謹言默了一下,“那還真是一具屍體,昨晚上還活著。”
齊宣兩眼無神,道:“我見到什麼血腥的場面都能忍住,可是今天那個東西我是真的忍不了,也不是多可怕,就是感覺全身汗毛一下子都豎了起來,心理性惡心你能理解嗎?”
譚謹言點點頭,“可以理解,你要喝水嗎?”
齊宣直起身子,打量了一下譚謹言,道:“誒,我問你個問題,你喜歡那誰嗎?”
譚謹言一臉迷茫,“誰啊?”
齊宣湊近了他一些,用蚊子哼哼似的聲音道:“林挽清。”
譚謹言瞪大眼睛,一下子推後了一步,指了指自己,“他……我……怎麼可能!我只見過他一次好嗎,而且,而且我是直的,寧折不彎的那種直!”
齊宣揚了下眉,“沒彎之前大家都以為自己是直的。”
譚謹言:……說的好他喵的有道理。
齊宣笑了起來,勾住他的肩膀,“好了好了,開個玩笑,是我喜歡他。”
譚謹言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道:“難怪你最開始對我說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