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品, 可他是個活生生的人,那種感覺會激起他心中最負面的情緒,他不是不懂謝揚說的話, 可他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噴湧而出的憤怒。
只有譚謹言走動一步沒有被人拽卻自己停了下來, 他似是詢問了那個看起來就很淡漠的青年一聲, 他不認為那個青年會救人,他都已經絕望了,卻沒想到下一秒譚謹言就衝了過來,有恩當報,所以即便他的線索最後還是要和其他人說,他也要先把所有線索告訴這三個人,然後再決定告訴其他人多少。
張章遠從櫃子裡拿出一套與他身上一模一樣的禮服然後和譚謹言一起進了浴室關上了門,偌大的房間只剩下商榷和白嶼清坐在沙發上。
商榷轉了個身躺在白嶼清的腿上,小腿搭在沙發的扶手上交疊著,一派閒適的模樣,他手裡揉著白嶼清的腕骨,好好面板被他揉的染上玫瑰色澤,他似乎無比喜愛將白嶼清的面板揉弄的看上去脆弱。
“倒是我狹隘了,留個幹活的人還是很有用的。”
白嶼清垂眸看他,喉結不經意滾動了一下,他用另一隻手插·入商榷的髮間順了順他的頭髮,像是在愛撫一隻優雅的波斯貓。
商榷在他的視線下把那截腕骨送到唇邊吻了吻,然後抬眸看著白嶼清,“清清,你這個眼神,是想親我嗎?”
白嶼清不置可否,只是將手掌置於他的後腦,然後微微往上抬了抬,將頭低下輕吻落於他唇畔。
青年碎髮低垂遮住了他半邊眉眼,從商榷的角度只能看見他優美的下顎線,他不滿足這淺嘗輒止的觸碰,想伸手按住青年的脖頸,可是青年移開的動作很快,到最後商榷也僅僅只有舌尖幸運的觸碰了一下他的唇瓣。
白嶼清直起身子,黑眸中分明慾望半滿,可他依然謹守剋制,衣領釦子嚴絲合縫,整潔的比那幾個繼承人還要像這棟房子裡尊貴的伯爵。
商榷眯了眯眼睛,有些不滿,剛想發作可沒想到一隻微涼的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亮光從白嶼清指間的縫灑進來留下一片橘紅,商榷就在這片鮮豔的顏色中聽見了那本該是清冽的聲音蒙上了慾望的沙啞。
“阿榷,乖一點。”
白嶼清從沒想到有一天他的慾望會被人調起,也沒有想到會很希望觸碰一個人的溫度,單單只是看著或者被他看著,似乎就已經慾壑難填。
“清清啊……”商榷低笑了一聲呢喃著他的名字,卻不再說話了。
明明自己說可以對他做任何事,現在反而先喊了暫停,雖然知道他是因為副本機制而忍耐,可商榷還是有些不滿,不過他隨即又把那些不滿踢走,罷了,等出了副本再討要吧,好、好、討、要。
張章遠說很快就是很快,五分鐘兩個人就從浴室裡出來了。
譚謹言習慣性的喊了聲“師父”然後就卡了殼,沙發上那兩人一坐一躺,陽光從他們身後的窗戶灑進來一片歲月靜好的景象。
白嶼清抬起頭,手中依然慢慢梳理著商榷的頭髮,道:“看清了嗎?”
譚謹言吶吶地點頭,“腹部兩刀,胸膛兩刀,其中一刀在肺裡,還有一刀離心臟的位置僅僅只有05公分,再偏點兒他立馬就沒了。”
張章遠從震驚中回過神,道:“小譚兄弟,雖然我現在還活蹦亂跳的,但一聽到沒了這倆字我就心悸,稍微控制一下語言藝術好嗎?”
譚謹言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道:“再偏點兒他就掛了。”
張章遠:……你大可不必再重複一遍。
白嶼清道:“這就有點兒意思了。”
張章遠疑惑道:“什麼有意思?”
白嶼清道:“以喬安娜能捅你四刀的速度看,她在你門口怎麼會有那麼慢的移動速度?而且,你是一個成年人,怎麼會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