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過,然後看著少年的眼睛笑著將酒喝了進去,少年舔了下唇瓣,纏繞在她腰間的手愈發收緊,緊接著,一隻手珍惜的捧上了她的側頰而頭顱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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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巴士平穩地在富人區外停了下來,白嶼清從後門下車,積分自動扣除了坐車的費用,路邊,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那裡,低著頭手中擺弄著什麼東西,即便聽見巴士停靠的聲音也沒有抬頭。
白嶼清緩步走到他面前,這才看見他手中擺弄的是一個兔子模型,他在拼最後的脖頸。
商榷抬起頭,唇邊掛著散漫的笑意,看見白嶼清,開口語氣似是熟捻的抱怨,“我在這兒等了你好久啊。”
白嶼清抬眸看他,“帶路吧。”
腰被人一把勾住拉進了懷裡,男人低沉的嗓音響在耳邊,再一次帶上了蠱惑。
“清清,我們的交易,擴大時限當作我救你兩次的謝禮如何?”
白嶼清垂眸看著腰間纏繞的手臂,黑眸寸寸染上深意,他道:“可以。”
商榷低低地笑著,道:“那就要住近一點兒才方便了。”
白嶼清拉開了他的手,“所以我不是已經讓你帶路了嗎。”
商榷一定會把他放在身邊一伸手就能夠得到的位置,這是白嶼清從篩選卷出來的時候就知道的事情,但他並不反感,因為他同樣也想把商榷放在他一伸手就能夠得到的地方。
不論商榷對他打的什麼主意也好,這個人,他下地獄的時候無論如何也是一定會帶走的,所以他可以放縱商榷任何的行為,這是對於特殊寵物的縱容。
商榷確實沒有想到白嶼清會這樣放縱甚至迎合他的行為,明明知道他的行為只不過是對於稀有玩具的佔有,可是白嶼清依然毫無畏懼的一腳踏了進來,他有點看不懂,但是這種無畏卻擁有著致命的吸引,讓他越來越不想放開這個人了。
這個人是他的,必須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要佔有他的全部,甚至死亡時的靈魂也必須讓他珍藏,若是說之前商榷只能確認他不會再遇見第二個白嶼清,現在商榷確認即使歷經一生他都未必再能遇到這樣無與倫比的愉悅,不論需要多少資產跟世界交換,他都換定了。
兩人心思各異,可在這一刻卻產生了共鳴,他們無法放過彼此,只能相互纏繞著走向未知,於是,一個越來越放縱,一個越來越縱容,彷彿要在有限的時間內將彼此佔有個徹底。
白嶼清選擇了商榷家旁邊的那棟別墅,可是他並沒有在裡面住上甚至一秒鐘,因為商榷以交易之名給他選擇了另外的住處。
偌大的臥室內黑色為主色調,白嶼清拿著商榷遞給他的睡袍進浴室洗了個澡,即便喝了藥劑恢復狀態的身體在精神方面仍然有些乏累的感覺,熱水能夠很好的緩解這種感覺。
出來的時候商榷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邊的噴泉,水底有燈帶,在這種暗色中顯得漂亮極了,天空中那兩個大字依然就在所有人都能看得到的地方,不論人怎麼走,都逃不出它覆蓋的範圍。
商榷好像格外喜歡這樣看著外邊的世界,白嶼清收回目光,黑髮每隔幾秒就要會向下滴落著水珠,水漬落在黑色的睡袍上暈開更加深顏色的痕跡。
“吹風機呢?”白嶼清遍尋不到,眉頭微微蹙著,洇溼的頭髮讓他有些不舒服。
商榷轉過身,視線落在他的眉眼,然後向下一路劃到他的鎖骨,異瞳色深了幾許,抬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捏起一縷他的黑髮,道:“清清,我們家沒有那種東西。”
白嶼清眉頭微微舒展,抬眸看著商榷的眼睛,“我們家?”
商榷湊近他聞了聞指尖纏繞的黑髮,嗓音莫名多了一些低啞,“是啊,清清有什麼問題嗎?”
那截脖頸光潔如玉,藥劑行將所有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