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也不問他想說什麼,只是安安靜靜地吃著自己的飯,順便監督商榷把藥吃下去。
陸琪抿了下唇,到底是沒有再說什麼了。
陶徹到七點多的時候才回來,雨已經徹底停了,外邊豔陽高照,果然是個晴天。
“隊長……”
陶徹推門進來,在陸琪忐忑的視線中也沒有過問什麼,只是喊了一聲隊長之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讓開門道:
“二位,請吧。”
作者有話要說:
誰是兇手11
“你從醫院出來之後去了哪裡?”
審訊室內光線慘白, 晃得人眼暈,牆壁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正對著白嶼清,底下就是陶徹和陸琪充滿複雜表情的臉。
相比於白嶼清來說, 好像他們兩個才是被審訊的人, 就連陶徹詢問的聲音都弱聲弱氣的, 充滿了無力的感覺。
“我回家了。”
陶徹轉過電腦,開啟一段影片, 上邊是醫院外邊的監控錄影, 顯示他們上了車之後,開往的是他們去回家路上完全相反的路線,甚至在追蹤過沿路監控後都能看得見他們的車, 直到拐入了一個完全沒有監控的蜿蜒小路, 才失去了蹤跡。
“我們已經查了路線,這不是你回家的路。”
白嶼清點頭道:“這確實不是我回家的路, 但是這也不是我的車,我們從醫院出來就直接回家了, 我這個車的型號很常見, 車牌更是可以直接造假套牌,甚至醫院的監控也可以提前替換,江寧晚上報警,薇薇在我出門之後失蹤, 小區監控損壞, 醫院監控與我說的不符,這些事情加在一起,只能證明誣陷我們的人早有預謀。”
說著, 白嶼清雙腿交疊靠在椅背上, 雙手交叉放在膝頭, 反問道:“薇薇是我親侄女,我看著她從小長大,更是照顧了她這麼多年,我有什麼理由害她?而且,我是有多麼想不開,才會在明顯記錄行蹤的監控錄影下撒謊?”
“我大可以直接從回家的路上隨便找一條沒有監控的小路拐進去,再去我想要去的地方,也可以完全忽略薇薇這個證人,告訴你們我直接把她送回家了,這樣她的失蹤可能過兩天才會被發現,而且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我還可以在昨晚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是在路上或者小區門口遇見的商木,給他編一個莫須有的拖住他腳步的麻煩很難嗎,我想這並不難,就算是出了事情,半路遇見,誰能說不是商木算計好的,讓我做他的時間線證人。”
“無論我選什麼,都能把我自己摘得乾乾淨淨,既然我本能自由的干涉我想幹涉的事情,又何必來趟這趟渾水,坐在這裡當一個行動受限的嫌疑人。”
白嶼清微微搖了搖頭,像是有些苦惱的問道:“我絆住自己腳步的好處在哪裡?還是說,絆住了我的腳步,有什麼人能從中得到好處?”
一番話下來,砸的陶徹和陸琪都暈頭轉向的,原本就不是很想審問隊長和根本就很難相信隊長會犯罪的心情在這個時候瞬間達到了頂點,陸琪甚至眼圈都微微泛紅了起來。
“隊長……”
陸琪忍不住喊了一聲。
白嶼清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