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危險的環境中不適合繫結行動,可是白嶼清根本就不想按照安全的,有利的,理性的思想來選擇解決問題,他的愛人san值掉落的太危險,絕對不能離開他身邊。
黑暗中一雙幽深的眸子精準鎖定了青年所在的位置,肆無忌憚地勾起了唇角。
危險的境地,危險的關係,他們哪裡不知道什麼是有利的結局,可是商榷拿出一條紅繩,仔仔細細的將自己的手腕和白嶼清的手腕系在了一起。
這個人,是他的。
真好。
咔——咔咔——
門外傳來骨骼咔咔嚓嚓的聲音,像是被不斷卸骨又不斷被接上的人,正跌跌撞撞的從不遠處悽慘爬過來。
商榷迅速將一個複雜的手編結印扔到門邊,結印自動依附在房門中央,幾乎是瞬間就發出了一陣燒焦的刺鼻味道。
白嶼清手中出現裁決之刃,牽著商榷輕巧地走到雙人床旁的夾角縫隙中。
“啊啊啊,看來我們只能躲躲藏藏了。”
男人炙熱的吐息伴隨著刻意壓低的沙啞低語落在耳畔,讓白嶼清忍不住縮了縮耳朵,白皙的耳尖染上幾分紅意。
隱藏起息的符籙在黑暗中散發著淡淡的金光,映照得那泛紅的耳尖好看極了,商榷盯著那黑暗中如同清晨霞光驟現的一點,喉結無聲地滾動了幾下,慢慢湊上前,微張的唇瓣像是下一秒就要伸出舌尖來舔一舔。
焦糊,嚎叫,抓撓,尖嘯,黑暗濃稠的幾乎要淹沒人,點點金光即將要墜下去的前一秒,商榷咽動的喉頭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掐住。
“乖一點,別鬧。”
伴隨著寵溺到能夠勾起人心中·欲·火·的溫柔男聲和如同蝶翼一般落在唇瓣上的輕吻,符籙徹底失效。
一道寒光閃爍而過,撲面而來的猙獰小鬼被裁決之刃穿過了手掌狠厲的拍回到牆上。
“啊!!!!!!!!!!”
商榷一槍打過去,勾著唇掏了掏耳朵,像是撒嬌一般跟身邊的青年抱怨道:“好吵。”
白嶼清捏了捏他的手腕無聲地安撫,視線轉向黑暗中唯一猩紅的兩點,來自於門口的方向。
那裡正盤踞著一個真正的深不可測厲鬼,他甚至還儲存著一些理智,就像是之前安靜站在後方那樣,冷眼旁觀著他的同伴受傷。
哦,或許他並不認為這是他的同伴。
“抱……歉……”
沙啞的,卡頓的,像是冒著氣泡的咕嘟聲從門口的方向傳來,依稀能夠聽出一分孩童的聲線,但卻因為受損嚴重變得詭異陰森起來。
“哥……哥……不……懂……事……”
“吵……到……客……人……了……”
沒有殺氣,很平靜,甚至還有一些侷促。
白嶼清眯了眯眸子,渾身的警惕性提到最高,語氣卻是極其輕柔的:“你哥哥有點兇,可以把他帶走嗎?”
黑暗中的猩紅光點微微歪了歪,慢吞吞道:“好……哦……”
白嶼清握緊手中的裁決之刃,握著商榷手腕的指尖微微用力,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那猩紅的光點往前移動了一點,又晃動著停了下來。
“我……不……敢……進……去……可……以……收……起……可……怕……的……東……西……嗎……”
咕嚕咕嚕的聲音聽的人雞皮疙瘩起了一層,那好像是害怕的情緒清晰的傳遞給了房間中的人類,房外的聲音吵鬧無比,這裡卻算得上歲月靜好,不可謂是不怪異。
即便兩人知道這些示弱的情緒只是厲鬼想要迷惑人類的假象,可是漫漫長夜,也不介意和他說說話,多拖延一些時間。
“什麼可怕的東西,這裡哪有什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