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跟他特別強調兩個字,催眠。”
餘十安道:“知道了哥哥。”
商榷放下手中的盒子,垂著眸子站在原地不聲不響,從旁邊看上去竟看出了委屈。
白嶼清走到他身邊,伸手攬抱住了他的腰,“不高興?”
商榷淡聲道:“我如果說高興,是不是太沒良心了。”
白嶼清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你因為他們兩個傷心難過半天,我還高興,合適嗎?”
這話怎麼聽都酸溜溜的。
白嶼清怔了一下,隨後就沒忍住笑了出來,“我沒有在一直想他們的事情,事情已經發生了,該做的我也已經做了,如果他們還是沒有能挺過去,那我們能為他們做的事情也就只剩下報仇了,傷心難過這種事情,沒什麼意義。”
商榷心中舒服了一些,心中的話沒過腦子便脫口而出:“那如果是我死了呢,你會傷心嗎?”
白嶼清抬頭看他,勾唇道:“會,但不會太久,我會去找你。”
心中那堪稱幼稚的嫉妒忽然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高大的異瞳男人終於又像是一隻大貓一樣擁抱著在青年身上蹭來蹭去,將青年的全身染滿自己的味道。
餘十安三人回來的時候,商榷已經得到了一個由著他為所欲為的親吻,白嶼清背對著門口的唇瓣上,破了皮的傷口隨著藥劑的作用開始慢慢消失,沒有兩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男人異瞳中風雨欲來的陰鬱被饜足所取代,整個人懶洋洋的,亦步亦趨跟在白嶼清身邊像一個大尾巴。
“有什麼線索嗎?”
王甜甜伸著脖子從餘十安和陸卓身後往房間內看,雖然是這樣問,但是心中已經確定了這裡肯定有線索。與衍
白嶼清淡聲道:“現在還沒發現,進來一起找。”
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過去,幾個人就差把地板也掀開了,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王甜甜忍不住將懷疑的視線投向白嶼清和商榷。
“劉竹歆在離開之前將這裡打掃的很乾淨,從床單上的痕跡來看,她就鋪了無數次,還並不算平整,用強迫症來說有些牽強了,倒像是充滿了不捨,就好像她知道她不會回來了。”
白嶼清再將視線移到一旁的書架上,整個書架都用一個透明的防塵袋罩住了,而且從側面可以看見在縫隙中拉鍊的痕跡。
什麼樣的人才會每天這樣麻煩的在自己家搬開了櫃子再拉開防塵袋拿書?
相比於這樣詭異的行為,顯然,臨走時最後的愛護才更加靠譜。
劉竹歆,好像已經做好會死的準備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誰是兇手29
叮鈴鈴——
商榷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是許艾寧,劉勤的隊友,他因為過多詢問嫌疑人的過往關係被人打電話報警舉報, 警察以配合調查的理由把他帶走了, 臨走前他把你們要的資料用遊戲通訊傳給了我, 找個地方見一面吧。”
“來劉竹歆家。”
王甜甜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懷疑人生道:“不應該啊, 難道劉竹歆真的是受害者?”
白嶼清道:“也不一定非要找到什麼東西才能證明劉竹歆是參與者而不是受害者。”
作為一個被餵了毒藥的俘虜, 王甜甜已經屬於擺爛的狀態了,吃著雙倍的狗糧完全放棄形象管理,四仰八叉地仰在沙發上, 撓頭道:“我想不通怎麼會有人會弄死自己來給別人做嫁衣, 那天看她父母的反應,應該也不是家庭氛圍出了問題啊。”
餘十安道:“她的父母很傷心, 尤其是母親,在那天回來之後抱著我哭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