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需要我給你唱一遍嗎?”
白嶼清道:“不用。”又看了看剩下的三個人。
譚謹言訕訕道:“師傅,雖然我很不想記得,但是它太恐怖了,我忘不掉。”
白嶼清收回視線道:“你們幾個一會兒去一趟檔案室,找高三6班歷屆班主任老師檔案,看看朱彩娟還在不在這所學校裡。”
譚謹言疑惑道:“她不是在……”
雲梨皺了皺眉,嚴肅道:“你是懷疑,朱彩娟已經死了?”
白嶼清道:“是,廣播室裡背景故事和音樂,還有我們所知道的關於劉傳與劉娟之間現實向的背景故事,如果沒有重疊,不會特意告訴我們,科目論證的開始,就已經讓我們聽了妹妹揹著洋娃娃的背景音樂,名稱更是以洋娃娃來命名,而不是哈嘍凱蒂。”
女兒被困在玩偶裡,被剝皮的洋娃娃,還有,被父親砍下頭顱的母親。
朱彩娟為什麼不記得為什麼她不阻止劉傳殺害劉娟?為什麼不記得她究竟為什麼不阻止女兒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靈魂都被人傷害?
劉娟為什麼放下正在彩排收割人命的機會匆匆趕到教學樓?為什麼將朱彩娟包裹起來讓她安穩的睡著?
如果這一切都發生在朱彩娟死了,以靈魂的姿態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的前提下,那是不是就說得通了?
朱彩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認為自己還活著,所以她能看見一切發生在女兒身上的事情,卻根本無力阻止,即使再痛苦,也沒有辦法。
所以,在彩排中,母親的角色才是唯一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的角色。
劉傳也根本不是已經找過朱彩娟了,而是他清楚的知道,朱彩娟已經死了,所以才不會認為是不是身為母親的朱彩娟拿走了封印女兒靈魂玩偶。
陸卓道:“既然你這樣懷疑,那我們去戳破這一切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麼還要去找朱彩娟的檔案?”
白嶼清道:“之前我們在詢問朱彩娟的時候,她在回想這一切的時候情緒波動太大幾度失控,所以劉娟出現了,劉娟讓她安靜下來睡著,她大機率又被安撫住了。”
“我們需要絕對的證據給朱彩娟,才有可能在不驚動劉娟的情況下得知當初事情的真實情況,才有可能知道是不是這場科目還有第二種,我們與厲鬼站在同一戰線的通關方式。”
空氣一瞬間安靜下來。
商榷輕笑一聲,涼涼道:“我可真是,一點兒都不想幫那個渣滓。”
雲梨看著他們,輕嗤了一聲,“單方面想要與厲鬼統一戰線?嘖,兩個瘋子。”
陸卓道:“現在的情況一目瞭然,找到封印女兒的玩偶,在正式演出的時候放在女兒的位置上,再殺了她,我們就通關這場科目了,很簡單。”
譚謹言吸了一口氣,道:“確實簡單,而且劉傳是一個大活人,抓不抓的住他還兩說,就算把他綁在父親的位置上讓劉娟殺了他,恐怕也很難,急了的兔子還會咬人呢。”
“不過,”譚謹言抬頭看著兩人,眉眼間還是青澀未褪的正義凜然,“我們總不能,讓無辜的人連續死兩次吧,這太糟糕了。”
餘十安滿眼依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