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謹言嘆了口氣,又忽然眉開眼笑起來。
好吧, 就算這樣, 但他絕對不後悔。
白嶼清聽著他們的對話,也知道了昨天晚上他們所代表的身份大機率是真的隨機分配的, 而現在的身份,應該是根據手中的身份牌來決定的。
歌詞中有三個主要身份, 父親, 母親,女兒,父親殺了母親,讓女兒看見了, 於是父親讓女兒一起幫他埋葬母親的屍體, 等到埋完之後,又殺了女兒,然後將她的皮剝下來做成了洋娃娃。
禮堂的老師說, 舞臺劇一共有五個身份, 科目論證名稱是洋娃娃, 那還有一個身份牌,應該就是洋娃娃,最後一個身份牌又是什麼呢?在這首歌真正的背景故事中有提到嗎?
他的身份牌是父親,那麼父親殺了母親和女兒,所以擁有父親身份牌的玩家是獵人,而身份牌是母親和女兒的玩家是獵物,但是五種身份分配,27名,哦不,是26名玩家四種角色分配,只有父親身份牌的玩家是獵人,難怪要多出獵物。
只是,平衡者的身份,是另一張未知的身份牌,還是洋娃娃呢?
洋娃娃的皮是女兒的皮,也就是人皮,可是在現在已知的故事中,父親,母親,女兒,都各有一張牌了,洋娃娃如果單獨成一張牌,就是一個新的牌面,和故事中的洋娃娃不同,和科目中的洋娃娃也不同。
如果這是個鬼故事,那最後一定是用女兒皮做成的洋娃娃變成厲鬼索命,所以洋娃娃對於父親來說,應該是可怕的,這樣來說,那麼洋娃娃應該是剋制父親的,平衡者出現,獵人停止殺戮,洋娃娃會是這個平衡者嗎?
“怎麼這樣看著我?”商榷微微低頭,盯著白嶼清的眼睛問道。
白嶼清從思緒中回過神來,道:“如果我想的是真的的話,那還挺有意思的。”
商榷微微揚眉,道:“確實很有意思。”
雲梨聽著他們的話若有所思,譚謹言卻是聽的雲裡霧裡。
說的啥啊?想的啥啊?什麼有意思啊?怎麼感覺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個麻瓜?
白嶼清看了看遠處,校園裡暫時還是靜悄悄的,到目前為止,也就只有譚謹言和雲梨是一個獵人一個獵物的狀態被傳送到了已經成為廢墟的德育樓,其他的玩家,看這個模樣大概都是分開的狀態。
現在的情況,所有的獵物保證自己呆在一處是最安全的做法,畢竟只要不與獵人碰面,就不會觸發玩家與玩家之間的死亡機制,只不過劇情點2一直持續到晚上八點,一直躲著顯然不太現實。
而且每到整點還有彩排,彩排只發放一部分劇本,所以說,彩排的次數越多,得到全部劇本的機率越大,可是相對的,每次彩排也一定不是單純的彩排,怕是會真實的演繹著什麼來達到殺人的目的。
白嶼清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八點半了,距離九點還有半個小時,五人一組,算上林挽清他們,一共十二個人,還有兩個人落單。
如何將資訊獲得到最大化呢?
禮堂老師說,她只需要五個人來參演五個角色,是誰並不重要,一場和一場是重複的人也不重要,那麼,是分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