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第一,王莽的朋友確實不是他殺的,第二,他也真的沒有想殺吳洋的朋友,可是現在沒有人信他,都把他當成了殺人兇手。
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兒啊。
李義在經過差點兒掉san至死亡之後好像也變了許多,他攔著王莽不讓他動手,許妙過去虛虛擋在錢飛面前調停,錢飛說到底也是個有血性的漢子,不可能跟一個姑娘動手,於是場面就這麼僵持了下來。
他們倆這一鬧不要緊,可是林挽清幾人想要詢問線索的行為就受到了限制,所有學生都伸著脖子看熱鬧,壓根就沒有什麼人聽他們問的問題了。
林挽清原本是不預備管他們之間的恩怨,但是現在,這裡的人也只能由他出面平息這場糾紛。
無聲無息的傀儡絲悄然纏緊了王莽與錢飛的四肢,在他們沒有注意的情況下不斷地收緊,再收緊,直到勒進了他們的血肉裡,然後猛然繃直。
等到他們感受到這樣的疼痛時已經晚了,手腕腳腕輕輕拉扯一下就鑽心刺骨的疼,林挽清察覺了異樣,有些訝異的看了一眼那邊神色冰冷的美豔少女,不過倒沒有覺得有什麼太意外。
畢竟,那是雲梨。
王莽和錢飛面上出現駭然之色,同時看向了走過來的美豔少女。
陰狠毒辣,蛇蠍美人,一手傀儡絲玩的出神入化,十分陰險,這就是外界所熟知的,混沌的雲梨,之前見她的時候還以為傳言有誤,沒想到,手段的確是陰狠毒辣,讓人防不勝防。
雲梨無視了他們憤恨痛苦的表情,白皙的指尖微微一動,冷聲道:“兩位,握手擁抱言個和吧。”
傀儡絲入體,雖然不會真的把他們變成傀儡,但是那份血肉中的疼痛卻是極其磨人的,輕輕一扯就牽動了巨大的痛苦,除非是生死關頭,忍著劇痛強行拽出傀儡絲,要不然,沒有人會特意去遭那份兒罪,尤其是傀儡絲潛入的,還經常是這樣會影響人行動力的地方。
王莽和錢飛不得已只能隨著傀儡絲的方向移動,才能減輕痛苦,在彼此想要吃人的目光中,兩人僵硬地握了握手,然後又頂著張棺材臉相互擁抱了一下,最後勾肩搭背地朝食堂外步履瞞珊地走去。
“熱鬧看完了,”雲梨環視了一圈伸脖子的學生,“散了吧。”
事情告一段落,學生們也悻悻地坐回原位,還沒打起來就結束了,簡直是沒意思。
譚謹言雙眼放光的看著雲梨,那表情中哪裡有不贊同和害怕,星星點點的,就好像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比雲梨更能吸引他的東西了。
雲梨的視線不經意和他的視線對上,微微愣了一下,又別過頭,裝作沒看見一樣,只是心底那一分微妙的悸動,卻總是騙不了人的。
食堂內終於可以開始收集線索,但是意外的是,這裡的學生基本上都是一問三不知,根本不知道禮堂有什麼過去或者鬼故事。
“禮堂?禮堂能有什麼鬼故事啊,舞臺上不斷旋轉的芭蕾舞女?我們學校也沒有跳芭蕾的啊,連舞蹈室都沒有。”
“沒聽說過,高年級的學長學姐也沒講過禮堂的鬼故事啊。”
“禮堂一直很乾淨,沒聽說有誰在裡邊見了什麼詭異的事情,鬼故事的高發地,還是宿舍教學樓什麼的吧。”
“禮堂又沒有死過人,裝置啥的也沒出過事情,怎麼可能生產出鬼故事啊。”
“沒聽說過啊,而且禮堂是這兩年新建的,都不怎麼用,怎麼會出事情啊。”
這麼多學生,都差不多是一個說法,可是現在,林挽清微皺了一下眉,問道:“禮堂是這兩年新建的?”
那個學生點點頭,道:“是啊,我們高一來的時候禮堂那裡還是廢墟吧,然後慢慢建起來的,誒?你們不也是高三的嗎?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