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束。
燈光裡站著的,是商榷和白嶼清還有林挽清,根據背景故事片段,應該是從父親不允許女兒去宴會的對話開始,而且,演繹更多的片段,所得到的資訊也就越多。
“你長得這麼醜,怎麼能去宴會上,如果讓別人看見了,我的臉就被你丟光了!”
商榷看著白嶼清那張謫仙般的臉,臉不紅心不跳的撒下彌天大謊。
林挽清雖然覺得現在的場景有些奇奇怪怪的,但依然道:“你怎麼能這麼說孩子。”
白嶼清道:“我想去。”
商榷乾脆利落道:“不行!”
林挽清道:“我們先走吧。”
這樣潦草的幾句話,就算是演完了一個片段,幾人往女老師那邊看了看,她隱於黑暗中,看不清神色,但是也沒有叫停。
那就算是可以。
幾人對視了一眼,白嶼清和林挽清走到一邊,燈光跟隨著他們轉動,同時,又有一道燈光照亮了長方形的桌子。
宴會已經算是開始了,商榷走到桌邊,手指敲打著桌面,譚謹言也走了上來,雲梨站在桌子的另一頭,算是充當入會場的方向。
“歡迎,請進。”雲梨沒有看譚謹言,只是微微錯身讓開了路。
譚謹言抿了下唇,抬步走到商榷身邊不遠的地方。
白嶼清看了一眼那邊,然後對林挽清道:“我想去宴會,讓我去吧。”
林挽清表情有些為難,然後道:“那好吧。”
兩束光合成一束,範圍擴大了一些,林挽清和白嶼清站在燈光的邊緣,然後道:“你自己悄悄進去玩,不要被你父親發現。”
白嶼清點點頭,“我知道了。”
林挽清說完就走到了商榷身邊等著。
白嶼清繞過雲梨的方向進入燈光範圍,然後站到了譚謹言身邊。
譚謹言看著他,其實並沒有說過什麼過分的傷人的話,但是為了維持人設,還是有些猙獰地笑了一下,然後道:“你長的可真難看啊。”
雲梨頓了一下,然後走了過來,道:“小姐怎麼來了,我送你回房間吧。”
白嶼清拍了拍桌子,算是鬧了,然後道:“他笑我,說我長的難看,我不回去!”
說完,白嶼清就走到了林挽清身邊,和商榷對視一眼,最後一幕。
“鬧什麼鬧,誰讓你過來的!不嫌丟人嗎!給我滾回去!”
責罵完了,可是之後呢。
白嶼清沒有接話,也沒有動,事情不會這樣戛然而止,他在等女老師的反應。
“太過分了!簡直太過分了!他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
女老師一張臉上滿是猙獰,然後走到白嶼清身邊時,又驀地恢復了正常的神色。
“你得把心中的委屈和憤怒表現出來才行,客人嘲笑你,父親不幫你,你就這麼忍受了嗎,你得想要報復他們才行,明白了嗎?”
恍若真的在指導表演的話。
白嶼清點點頭,然後面向觀眾臺道:“他們竟然這樣對待我,我要報復他們才行!”
女老師:……
“不是這樣只說出來就沒事了,你得讓觀眾看到你要怎麼報復!”
剛剛攻擊雲梨的,仍然落在舞臺上的刀被女老師撿了起來,然後道:“比如用這把刀,刺向傷害你的人。”
譚謹言在女老師過來的時候就警惕的離她遠了一些,可是,那把刀好像有自己生命似的,直直地朝他刺了過來。
譚謹言已經全身警惕極其迅速地躲閃了,可是那刀尖忽然伸長了一截,就那樣刺進了他的肚子裡。
雲梨瞳孔微縮,迅速拉著他避開,鮮血染紅了他衣物的布料,但是好在,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