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出錯。”
譚謹言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的。”
鍾靈溪聽見這話,有些失望的耷拉下腦袋,最後一個共患難的大冤種,哦不,小夥伴,也沒了,再轉過頭一看,商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起來了。
察覺到她的失落,鍾星佑關切的問道:“小溪,怎麼了?”
鍾靈溪有氣無力道:“沒事兒哥,愛麼飯。”
說話間,實驗室濃煙再次消失,林挽清站起身從實驗臺上走了下來。
“一個一個過來。”
楚芒走了過去,新的一輪實驗開始。
林挽清走到白嶼清身邊,道:“花子的基本故事脈絡其實已經很清晰了,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怎樣論證花子不存在了。”
白嶼清淡聲道:“許琳琳,花子,金伊玲,現在只剩下這三個,這個最小的花子還不知道是誰。”
林挽清看了他一眼,反問道:“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是誰嗎?而且,是誰也根本不重要不是嗎。”
白嶼清笑了一下,道:“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完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實驗接近尾聲,小萌被放到了最後一個,因為這裡所有人,不管是等級也好還是經驗也好,只有小萌才是純純墊底的人,她沒有白嶼清這樣的師傅帶著,也沒有其他人強橫的實力,更是被從b級副本拔苗助長到a級的玩家。
楚芒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專注眼前事。”
其實在旁邊看著燒杯掉落還好,親自等待著它的掉落和在一邊看著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就像是看著別人考試和自己終於坐在考試桌上的不同是一樣的,緊張感不由自主的升起,手心也沁出薄汗。
實驗臺上出現詳細的實驗步驟,每一步清清楚楚,像是俄羅斯方塊兒,下一步是什麼它就清晰的顯示在一邊的顯示屏上,做之前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下一步該放在哪裡,可是依然有人ga over。
小萌舔了舔因為緊張乾澀的唇瓣,這算是她第一次獨自完成一件任務,攥了攥手心,又把汗在衣服上擦了擦,最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點燃酒精燈開始這場有無限干擾項的實驗。
其他人好像根本不擔心她會完不成實驗,在遠離她的範圍內開始四處檢視,心也因為他們的行動莫名平穩了下來。
啪——
燒杯碎在腳邊,涼涼的玻璃渣捧在她的面板上,讓她的手細微的抖了一下,滴管內本不該再滴出的溶液因為顫動慢慢擠出懸在空氣中,小萌迅速把手移開,啪嗒一聲,那滴溶液落在實驗臺乾淨的桌面上。
小萌鬆了一口氣,用紙巾擦乾淨繼續下邊的步驟。
楚芒緊握著的手慢慢鬆開,微不可查的鬆了一口氣,實驗室的嗆鼻味漸漸散去,又恢復了平靜。
小萌脫下手套扔進回收箱,這才脫力一般地坐在旁邊佈滿灰塵的椅子上。
楚芒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背,道:“做的很好。”
譚謹言走到門邊,伸手拉了拉門,仍然紋絲不動,“怎麼回事?不是都做完實驗了嗎?”
白嶼清走到鐵皮櫃子前,伸手拉開了門,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