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份兒, 召靈遊戲是你逼他去的,他根本不想去。”
李茹茹的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眼睛也四處亂轉, 還有一些震驚和不敢置信, 更有些不相信眼前這些人的意味。
商榷忽然輕笑了一聲,“看來他說的是真的, 是你逼他殺了人。”
李茹茹下意識反駁道:“不是!”
陸卓道:“那就是他殺了人然後嫁禍給你們其他的人,或者, 逼迫你們給他作偽證。”
李茹茹不斷地搖頭, “不是……不是這樣的,他沒有殺人!”
“那就奇怪了。”白嶼清似乎有些苦惱的樣子,“你們兩個,是誰在撒謊呢。”
李茹茹雖然膽小, 但是警惕心很高, 也可以說,她足夠喜歡王森,所以現在仍然在相信著他, 也許, 也許是眼前這些人那天下午聽見了什麼, 所以特意來套她話的,想到這裡,她的心定了定,強撐著自己的氣勢道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要去見我男朋友,我根本不認識你們,而且,而且造謠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們!”
白嶼清挑了下眉,然後退後一步給她讓出一個空位,“那就去吧,李茹茹同學,只不過這一次進了警察局,可就沒那麼容易出來了,有些事想要有個結果總要麻煩些,不過沒關係,雖然會費些時間,但是我們審訊室見也是一樣的。”
李茹茹想要離開的腳步就那麼硬生生的定在了原地,她的表情閃過一瞬間的恐慌和震驚,“什麼……結果?”
白嶼清眯了眯眼睛,他和李茹茹說的話語中對於他們身份是警察的暗示應該很清楚,任何一個正常人應該都能聽出來,李茹茹卻掠過了這點兒暗示,反而去害怕另一個可能存在的暗示,在意一個莫須有的結果,這是怎麼回事?
白嶼清直覺李茹茹在意的和他們所說的目前發生的事情不是一件事。
腦海中忽然想起了警察來的那天晚上聽見的話,他們說
——這三中是怎麼了,一直在死人。
一直……
每個學校或多或少都死過人,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就像是每所學校都會鬧鬼一樣,因為據說所有的學校都建在亂葬崗上。
幾年前的死者或者隔了幾年發現的死者和最近剛剛發現的死者一般來說都不會歸為一談,更不會歸為一直在死人這個範疇,能夠歸為一直在死亡這個範疇的時間只能說是就近的,也就是幾個月,半年或者一年之內發生的事情。
這個學校一直在死人,也就是說,除了金伊玲之外,還有死者。
會是那個已經具象化的花子嗎?
如果是的話,那個人又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王森好像很樂意看到金伊玲死去,也會和那個人有關嗎?
陸卓見白嶼清好像在思考,商榷也沒有說話的意思,直接無視了李茹茹的問話道:“問一下其他人對田甜的問話結果,先把王森帶回去,既然這位同學不配合,那就先以王森的口供為主。”
譚謹言配合道:“是。”
陸卓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副手銬,冷冰冰道:“李茹茹,我們現在以蓄意謀殺金伊玲並且慫恿同學為你偽造證據為由,將你作為本案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