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鬼怪的本體,就可以用道具打斷鬼怪的殺人行為。”
白嶼清用手指摩擦著下巴,若有所思道:“這就很有意思了。”
譚謹言問道:“在女生宿舍發生什麼事兒了?”
楚芒道:“田甜被打了。”
“啊?”譚謹言接連問道:“被誰打了?為什麼打她?”
雲梨道:“為什麼不知道,她和身邊的女生剛走進宿舍,兩個人笑著不知道在說什麼,忽然就被身邊路過的女生打了,然後兩個人就打起來了,只聽見了一句笑什麼笑婊子。”
林挽清看向楚芒。
楚芒點點頭,“我們站在一起,聽到的都是一樣的,一直到最後被拉開都沒有什麼多餘的資訊。”
譚謹言摸了摸脖子,悄悄看了雲梨一眼,又趕緊收回目光,跟做賊一樣。
雲梨的表情很冷,說出來的語氣也很冷,包括最後那句罵人的話都沒有什麼情緒起伏,聽著有點兒彆扭,可是譚謹言卻覺得很可愛,甚至唇角揚起來一個傻里傻氣的弧度。
雲梨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誰都沒有發現。
白嶼清道:“金伊玲和林西是情侶,王森和2班的女生是情侶,那田甜和李琦或許也是情侶。”
譚謹言道:“按照前兩對的關係來說確實有可能,不過,好像班裡並沒有人去安慰田甜,她也並沒有表現出悲傷,而且他們如果只是普通朋友也不至於這樣不上心,他們難道是刻意拉遠關係的地下情?”
齊宣接道:“任何情侶或者其他關係的兩個人就算藏得再好,也是會有人知道的,剛剛那場打架像不像知道內情的人看不過去才出手的場面?”
作者有話要說:
畢業考試-數學-10
“難道王森在被鬼怪殺害的過程中被人的出現阻止, 是因為他身上有一旦缺失就無法通關的線索,所以遊戲才留了他的命,可是, 遊戲有那麼好心?”
不管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隱藏的關係, 只是, 白嶼清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勁。
商榷道:“遊戲當然沒有那麼仁慈,它不會管玩家得沒得到線索, 即使是全軍覆沒, 對遊戲本身來說也只是玩家自己無能,而無能的人死亡與否,並不重要。”
白嶼清看了看地上的人, 道:“那就是線索了。”
林挽清道:“一上午的時間得到的資訊還不如吃飯這半個小時得到的多, 這場科目對於時間的限制好像很嚴謹。”
白嶼清眸光微動,自言自語道:“時間?”
商榷把玩著白嶼清的手指, 聽見他的低語,於是道:“準確的來說, 我們並不算被限制了時間。”
白嶼清道:“真正限制時間, 我們就不能在該做某件事的時候出現在別的地方,比如午休時間出現在這裡,既然上課的時候會有警告,那這個時候就也會有警告, 可是我們並沒有發現任何警告。”
譚謹言道:“怎麼感覺有些彆扭?”
林挽清沉思了一下, 道:“上課時間不允許交頭接耳,不允許出教室,但是其他的, 只要是坐在自己座位上, 老師不會管, 從表面上看上去,我們搜尋線索的時間確實被限制了,但是,如果我們正處線上索中,那就不一樣了。”
楚芒道:“話雖然這樣說,可是上課能有什麼線索呢?我聽了四節課,唯一的感覺就是越聽越困。”
鍾靈溪連忙點頭,道:“對啊,理科的什麼公式什麼方程式簡直枯燥死了,我都要靠掐自己才能不睡著。”
白嶼清像是抓住了什麼一閃而過的靈感碎片,忽然問道:“上課的時候,你們是不是都有不受控制犯困的感覺?即使你們當時在分神思考和觀察周圍可能出現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