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把他整個人都抽空了一樣。
林挽清拿出治療藥劑給他喝了一瓶,可是生命值卻分毫不動,他一下子慌了神,拿出第二瓶藥劑就想開啟。
齊宣栽進他的懷裡,靠在他的肩膀上,虛弱道:“dbuff,一個小時,讓我休息一下。”
林挽清見他的生命值不再往下掉,這才勉強揀回理智,抱住了他跪坐在地上。
譚謹言的脖頸被爆裂的玻璃割出幾條血線,他自己看不見,只覺得有點兒疼還有點兒癢,伸手一摸,卻摸了一手的血。
白嶼清微微皺眉,剛想出聲提醒,就見雲梨一臉冷漠的朝他走了過去,手裡還撕開了一個治療繃帶。
商榷用手遮住他的視線,“他有人管了。”
“啊疼疼疼……”那邊傳來譚謹言的痛呼聲。
“閉嘴!”是雲梨冷漠又兇狠的聲音。
白嶼清舒展開眉眼,又彎了起來,如一汪清泉,有種透徹又沁人心脾的美好,他抬起手來吻了吻中指上的紅寶石戒指,眨眨眼道:“我好像忘記了說謝謝?”
商榷目光深了深,有些不悅的喊道:“清清。”
白嶼清的笑容更大了,他是真的覺得開心,不用他說,商榷就知道他想要做什麼,怎麼能不讓他開心。
“我錯了。”他從善如流的道歉,“我只看著你。”
商榷看著他難得一見的賣乖模樣,也忍不住勾了勾唇。
楚芒走到林挽清身邊把事情跟他講了一遍,然後讓他喝治療藥劑。
林挽清現在所有的心神都在齊宣身上,沒有心思顧及其他,只是轉頭看了一眼譚謹言沒事就安靜抱著齊宣讓他休息。
鍾星佑道:“筆仙的幻境應該都是有線索存在的,那剛剛在幻境裡查檔案的時候查到了一個沒有在花名冊上出現的名字,是不是就是在提示那五個人的名字?”
白嶼清道:“不是,如果知道名字,筆仙就不會大費周章讓我們尋找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幻境裡我們的方向找錯了。”
譚謹言捂著脖子抬起頭,“方向?”
白嶼清道:“當我們拿到了筆仙日記碎片,先得知了筆仙的大概死亡日期,又得知高三其他兩個班有原高三3班的學生時,我們的第一反應就是尋找上一屆的學生,可如果他們不是上一屆的學生呢?”
商榷道:“這所學校熟練的考試製度與流程,就好像重複了很多遍一樣流暢,四樓教師辦公室的桃木門,還有裝有辟邪物件兒的小錦囊,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成的。”
白嶼清繼續道:“可想而知,在今天之前,這所學校不止一次做了這樣的考試來儘量保證學生存活下來,而且,老師在第一次考試離開教室之前,提過一句話,在今天要求所有學生好好學習,為什麼單單是今天,因為今天是筆仙的忌日。”
“而且,我在問趙茹知不知道原高三3班的檔案在哪裡,她回我說,太久了,現在想來,太久了本就提示著筆仙不是上一屆的學生。”
鍾星佑道:“那就更加是大海撈針了。”
譚謹言道:“我一直有一個疑問,高三的畢業考試不就是高考嗎,那也應該在7號8號,為什麼這個學校到了現在還沒畢業呢?”
商榷看了他一眼,道:“即使這些npc被賦予了人類的基本邏輯思維認知,也並不是一個完整的世界,它的所有就是隻在這一個校園裡,只有畢業的認知,並沒有國家級考試的認知。”
譚謹言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白嶼清眸光微動,道:“也許不用大海撈針,一所學校成立之後,每年畢業生所留下的畢業照除了給學生之外,學校也會留存一份,而上面,會有多少級幾班的字樣。”
雲梨道:“可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