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裡充滿了探究,“你想拉我組隊?”
白嶼清道:“當然。”
雲梨嗤笑道:“我可是個十足的利己主義者,一切以我自己的性命優先。”
白嶼清道:“所以,雲小姐加入嗎?”
雲梨眯著眼睛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譚謹言,猶疑道:“你邀請我進隊不會是想讓我給他當保鏢吧。”
白嶼清笑了一下,“怎麼會。”
雲梨沉思了一下,道:“不要對我抱有什麼信任,因為我們在利益衝突或者生命受到威脅時,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背叛和拋棄你們。”
白嶼清道:“但前提是,當我們無法再翻盤的時候,才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合適時機不是嗎?”
雲梨道:“這麼說,你是同意我的觀點了?那你還有什麼要求。”
白嶼清道:“在你仍承認你是青雀的一員期間,無條件的信任我,哪怕,我在某一個時刻讓你去做明顯送死的事情。”
雲梨道:“我會死嗎?”
白嶼清道:“也許不會。”
雲梨看了他半晌,道:“你比越滄坦誠多了,也比他從聰明多了,成交,我加入青雀。”
畢業考試-語文-22
“哥哥。”餘十安扶著陸卓走了上來, 陸卓受了傷,胸前的校服被抓出三條口子,隱約可見血跡。
白嶼清道:“沒用治療藥劑?”
陸卓苦笑了一聲, 道:“治療效果削弱90, 負面作用持續半小時。”
餘十安道:“舍管變成了筆仙的樣子, 萬能藥劑失效的時候我們剛好走到門口,然後就被發現了, 她好像很討厭男人。”
白嶼清道:“日記碎片是怎麼找到的?”
餘十安把日記碎片遞給白嶼清道:“在高三3班之前的廢棄宿舍, 我們找到了她被扔在垃圾桶裡的東西,其中就有一頁日記。”
【6月17日,天氣晴, 今天舍友把我的東西扔了出來, 說不願意和我這種人在一個宿舍生活,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只不過是被汙衊誤會又被迫忍氣吞聲的可憐人而已。
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我已經快要崩潰了,外邊的太陽那麼明亮那麼熱, 可是我像被冰寒大雪掩埋在地底不見天日。
明明在那之前一天還有老師在監控中尋找為違紀同學進行通報批評, 為什麼第二天的監控就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老師說如果我在糾結這件事就只有一個被校長勒令退學的下場,因我惹不起他們,說過些日子同學們就將這件事忘了,說會給我補發一份獎學金, 可是他們沒有忘記, 他們越來越過分,我真的受不了了。
那五個人!!真是噁心至極!!!還有老師,校長, 全部是他們的幫兇!!!
不過好在, 還有三天, 還有三天我就可以離開這裡了,我就畢業了,就再也不用忍受這種無妄之災了。】
譚謹言道:“6月17號的日記?今天是20號,這難道是去年發生的事情?”
雲梨抱著臂站在一邊,冷淡道:“比起這個,這三天內發生了什麼才更加重要吧,她已經做好準備捱過這三天了,準確的說只有兩天,那她又為什麼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