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崽子都嚇壞了,臉色慘白,什麼都問不出來,都說那孩子明明是跟他們一起離開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死在了女廁所裡。”
“昨天我去瞟了一眼,看宿舍監控的時候,那孩子根本就沒有出現在監控裡,但是一起回去的人還在跟空氣說話,我看的時候給我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真他孃的瘮人。”
“是不是已經都放人了?”
“那可不是,今晚上放的,不放能怎麼著,又沒有證據,都壓了24小時了,再不放人家長們就要鬧著請律師了,說是畢業季學生們學習為重,要趕緊回學校學習,要我說,這群小崽子要真知道學習為重,也不會整出這些事兒來。”
“害,誰說不是呢,又是一樁無頭案,重案組可有的忙了。”
“你們說……誒?你們是誰啊?”
交談的警察們終於發現了不遠處的幾個人,走過來問道。
白嶼清道:“是我報的警。”
三個人對視一眼,看了看他們身上的衣服,道:“你們也是學生?大晚上不睡覺上外邊來幹什麼了?”
白嶼清道:“畢業考試壓力太大,睡不著,我們約著出來跑圈,結果剛到了操場,就發現這邊好像有東西,過來一看,才發現是校長還有老師,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打電話報警。”
譚謹言眨了眨眼,看著那幾個警察一臉原來是這樣的表情,想著,果然是遊戲世界,一本正經地撒謊可信度竟然這樣高,不嚴謹,真是不嚴謹。
這想法還沒落實,就聽見其中一個警察探究的看了看白嶼清,問道:“你們看見了這種事一點兒都不害怕嗎?”
白嶼清道:“他們沒看見,我來的早,所以只有我看見了,當然害怕,所以才會在操場口堵住他們,然後躲進教學樓打電話,等到看見警笛光才敢出來,但是我面癱,表面上看不出來。”
商榷微微揚了一下眉,似笑非笑的看了白嶼清一眼。
那警察看了看其他人,幾人適時表現出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迷茫模樣。
三個警察相互看了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一個警察跑過來,小聲地跟他們說著什麼,然後他們表情嚴肅了一瞬,再次面向他們時緩和了神情,道:“沒事了,快回去睡覺吧,大晚上的,如果吹冷風感冒了的話,不就影響你們白天考試了嗎。”
白嶼清點點頭,轉過身的時候踉蹌了一下。
商榷連忙扶住他,將他半攬在懷裡,又轉頭問道:“他們是死了嗎?”
警察搖搖頭,“沒有,還活著。”
白嶼清的臉色有些蒼白,道:“聽說前兩天我們學校廁所裡死了一個女生,好像叫燕舞,校長他們是不是被她……”
警察微微皺眉,“燕舞?她是誰?你從哪兒聽說的?”
白嶼清道:“廁所裡死的不是燕舞嗎?那是誰?”
警察還想再問,可是白嶼清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上卻讓人看出了一絲崩潰的味道,就好像他被這個問題絆住了,如果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回答不了任何問題。
“她叫金伊玲,不是你說的燕舞,現在告訴我,你說的燕舞是誰?你是在哪裡看見她的?”
白嶼清眸光微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