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謠言了啊,可是沒用!沒用你懂嗎!”
白嶼清隨意折著手中的日記碎片,漫不經心道:“是啊老師,是燕舞回來了。”
聽見這個名字,趙茹的瞳孔緊縮,她放下手盯著白嶼清,忽然又大笑起來:“她回來了,她回來了又怎樣!”
笑聲戛然而止,趙茹臉上有種神經質的,既空洞又恐懼,還帶著些僥倖與得意的表情,“她進不來——她殺不了我——她永遠都報不了仇——不,不是我做的,她憑什麼找我報仇!!”
趙茹又癲狂了起來。
辦公室中的其他老師好像都習以為常,甚至還有的帶起了耳塞開始備課,整個場景既冷漠又詭異。
作者有話要說:
畢業考試-語文-19
白嶼清輕笑了一聲, 有些嘲弄,“只是她殺不了你而已,但是報仇的方式有很多不是嗎趙老師?”
趙茹死死地盯著他:“你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你是燕舞的什麼人?誰派你來的?不, 你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會知道的!”
“除了死人, 還有活人,有時候死恰恰是一種解脫, 活著才是折磨, 尤其,在這些出自於燕舞之手日記重見天日之後,趙老師, 到時候你又該怎麼辦呢?會有人, 來救你嗎?”
白嶼清像是在與她閒話家常那般,很是輕巧隨意, 可話中包含的意思卻讓趙茹全身發冷。
“不……你不會這麼做的,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會被退學的, 你不會這樣做,你不能這樣做!”
趙茹不斷地搖著頭,顯然被刺激得不輕,也仍然保留著人類最基本的趨利避害的本能。
白嶼清站起身, 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冷漠道:“我為什麼不能。”
趙茹怔住了,她抬頭愣愣的看著白嶼清,像是在看一個惡魔。
“你……到底想怎麼樣?”半晌, 她像是終於恢復了正常, 嗓音沙啞的出聲問道。
白嶼清笑了一聲, 彎腰輕柔地把她從地上扶起來,“我能想怎麼樣呢?只是這所學校太恐怖,想提前畢業罷了,可是我現在才高二,老師,你有什麼辦法嗎?”
趙茹的身體有些僵硬,被他扶著像是被什麼恐怖的東西挾持了一樣,聞言震驚道:“你想跳級?!”
白嶼清收回手,用商榷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這對老師來說很簡單吧。”
趙茹抿了抿唇。
白嶼清道:“還是說,老師比較想和媒體坐下來聊一聊您寄予厚望的燕舞是一個怎樣的孩子?”
“不!”趙茹失聲驚叫,“不……”
白嶼清隨意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既然這樣,那老師,我們就來聊聊跳級的事情。”
趙茹拿起桌子上的杯子顫顫巍巍地喝了一口水,“你想怎麼聊?現在高三就兩個班,我可以把你塞進其中一個班裡。”
白嶼清伸出食指搖了搖,“不不不,不是我,老師,看見的人可不止我一個。”
趙茹看了看其他幾個人,搖了搖頭,“不行。”
白嶼清眯了眯眼睛,作勢要起身:“那就是沒得談了。”
“三個!”趙茹慌忙喊道,“最多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