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不去?”
柳小龍口中說著。
心中詫異,剛才還熱烈奔放。
現在怎麼又拒人千里了呢。
“小龍……,相公,在這裡我可以做飯、洗碗,有事做不寂寞。
去了縣城,我能做什麼呢?”
李冬梅站在那裡,
早晨的陽光穿過房門照在她的臉上。
凝脂般的肌膚透出少女般的紅潤,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裡閃爍著堅毅。
一縷汗溼的頭髮緊緊貼著臉頰,述說著女子的堅強。
柳小龍痴呆呆地看著這位昔日的戀人,現在的媳婦。
心中猛然痠痛。
李冬梅被山匪擄掠上山的經歷,
自己終究還是介意了,
冷落她很久、
很久到幾乎都已經忘記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媳婦。
“小龍……相公。”
喊“小龍哥”喊了十多年,習慣一直改不過來,李冬梅儘管感到彆扭,可還是在試圖改變自己的稱呼。
現在看到因為自己的一句話,柳小龍傻呆呆地站在那裡。
一時間,心裡也沒了主意。
難道剛才自己說錯了話?
聽到喊聲,柳小龍恍然醒悟,看向李冬梅說道。
“去縣裡能做什麼?能生娃行不。”
“你……啊!”
李冬梅一聲驚呼,臉上瞬間佈滿了紅暈。
這種事兒哪能隨隨便便說出來呢?
尤其s是金豆家的媳婦,玉秀和香草兩人還在現場。
真是羞死個人吆。
李冬梅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走吧,去縣裡給我生娃兒去。”
柳小龍說著,一把拉起李冬梅的手向外拖去。
這裡是沒法再繼續呆下去了,羞都羞死個人。
李冬梅感覺自己的臉熱得滾燙,
低著頭,任憑柳小龍拉著自己向前走去。
玉秀和香草看著李冬梅離去的身影,
臉上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同樣是找相公,
看看自己的瘸腿相公金豆,再看看李冬梅的相公柳小龍,
這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兩人回到房間,
柳小龍嗅著淡淡的脂粉香氣,開口說道。
“冬梅,要不要我來幫你收拾行囊?”
聽到問話,
李冬梅方才從羞澀中清醒過來,
嬌羞地回應說。
“都是些女孩子家的東西,相公哪裡懂。”
說著,將一些貼身衣物放進一個包袱,打上十字繫好,抬眼看向柳小龍。
“好了,我們走吧。”
“這,這就完啦?”
柳小龍驚訝地看著那個乾癟到幾乎看不出是包裹的包裹,
裡面沒有外穿的衣服,
只是放了些內衣,
簡單、寒酸。
柳小龍看得眉頭微蹙,
心裡感覺一陣堵塞。
“相公,我們走吧。”
李冬梅羞澀地將包袱放在身後撲閃著大眼睛幸福的說道。
她看出了自己在柳小龍心中的分量,
也體會到了他對自己的在意,
這一刻,
李冬梅的心中充滿了幸福。
看向柳小龍的眼神中充滿柔情。
“嗯,走,我們過去接靜雅一起走。”
柳小龍答應一聲,緊緊拉住李冬梅的手沒有撒開。
新郎官、新娘子一大早就玩失蹤,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