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就可以離開了。”
竇炳從遠處高聲喊喝。
“好的。”
哪知野雞的聲音剛落,就聽人群之中有人高喊。
“我們不走,我們要加入你們。”
“對,我們要加入。”
“不能拒絕我們加入。”
……
面對此起彼伏的聲音,野雞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太夠用。
急忙一揮手打斷了現場熱烈的氣氛。
提高聲音說道。
“我說各位,你們這是啥意思?打不過就加入嗎。”
“是的,我們就是這麼個意思。
“大哥,我們之所以沒有撤退,就是等的這個機會。”
“大順朝的這個兵役,我是當夠了,太他媽的窩囊。”
“對,我再也不想伺候咸陽的那個狗皇帝了,他……他媽的真不是個東西。”
……
在場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述著自己的理由。
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不走了,要加入。
野雞在眾人面前來回走了兩趟。
微微點了點頭,
接著把大拇指一挑。
清了清嗓子。
“咳咳,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想當初和你們一樣,也是被俘虜後堅決留下來的。你們看看我現在混得咋樣?”
野雞的一番話,讓在場計程車卒羨慕得眼睛都紅了。
更加堅定了留下來的決心。
……
廣豐縣城。
柳小龍三人趁著落日的餘暉走進四海客棧。
客棧高約三層,面闊五間、飛簷翹角、雕樑畫棟。
坐落在廣豐縣城的十字街口,位置是相當的繁華。
二層的一個房間。
吃過晚飯,柳小龍三人藉助昏暗的燭光,聽嶽震聊起自己曾經的往事。
透過他那悠遠的目光,柳小龍知道他的身上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只見嶽震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緩緩說道。
“不瞞你們兩位,我是有家不敢回呀。去抱犢寨做山匪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
“在大順朝,我沒有戶籍、不在籍冊,也就是一個流民,一旦被抓,下場是很慘的。”
柳小龍聽後深以為然。
流民不但不給朝廷納稅,服徭役,而且也是偷盜、搶劫的主要人群來源。
歷來被官府、朝廷所厭惡。
以至於,對流民的打擊力度那是空前的大。
而燕宮楠則是一副不解的模樣。
“不對呀,嶽震,你既然是西域的人,你來我們中原肯定有通關文牒什麼的,怎麼會將你當流民?”
嶽震面帶沉思,輕聲說道。
“當初我攜帶大量的蟲草到你們中原販賣,哪知被賊人盯上,趁我不備,偷走了我的包袱。
裡面不但有蟲草還有我的通關文牒。
而蟲草是我們所有鄉親們一年的勞動成果,都讓我給丟沒了。
我還如何回家,如何面對他們?”
嶽震說完,難過的搖了搖頭,心中很是苦澀。
“所以你就去抱犢寨當山匪了?”
“是的,為了躲避官府的抓捕,也恰巧趕上抱犢寨下山打秋風的隊伍,就加入了他們。”
“難道你就打算在我們中原待上一輩子?”
“大哥,我想回家,想我的家人。
可是我該怎麼面對將蟲草交給我的鄉親們呢?
說:
丟了,
被偷了。
所以沒法還給他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