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你小子是塊修行的材料!”
盧春秋滿意的拍了拍武坤肩膀,轉而看向寒香塵,哈哈大笑起來:
“師妹,此子乃是萬中無一的日天神體,如今經脈加以錘鍊,日後定非池中之物。
你收了如此天驕,真是香塵峰之福分啊,哈哈哈……!”
“師兄說笑了,武坤本就是合歡宗的雜役弟子,就算入我香塵峰修行,也應該是合歡宗之福,您說呢?“
寒香塵嫣然一笑,適當的恭維立時讓盧春秋大為滿意:
“好,說的沒錯!當是我合歡宗之福分!”
“你小子,日後要勉勵修行,莫要辜負了你師尊還有老夫的親力栽培!”
盧春秋再次重重拍著武坤肩膀,滿意大笑道。
“弟子謹記!”
武坤連忙點頭。
“好了,既然如此,老夫便不叨擾了。”
“香塵,待振安那臭小子歸來,讓他第一時間來見老夫!說走就走,也不知會老夫一聲,我定要狠狠教訓那臭小子一番!”
盧春秋緊皺眉頭,故作臉色難看的呵斥一聲,隨即揹負雙手,傲然離去。
“是!”
身後,寒香塵和武坤連忙躬身行禮,只是心裡卻同時腹誹了一句:
“恐怕你那寶貝孫子,再也回不來了!”
直到盧春秋凌空而起,氣息徹底在香塵峰散去之後,武坤瞬間臉色煞白,彷彿失去了渾身力氣,癱坐在地:
“媽的,老傢伙突然襲擊,差點沒把老子嚇尿了!”
一旁的寒香塵同樣嚇得峰巒疊嶂,連綿起伏,俏臉隱隱有些發白,此時長舒了一口濁氣:
“還好,老傢伙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若是讓他知道振安已死的訊息,今日你我都將葬身於此。”
“草,你這賤人還敢說!”
聽到這話,武坤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他猛地將寒香塵撲倒,死死扼著這瘋婆娘的喉嚨,破口大罵:
“要不是你這賤人逼老子殺掉盧振安,哪兒能有這麼多破事,臭婊子,你特麼險些害死老子!
你也看到了,老東西已經有了戒心,現在你和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是想辦法儘快解決此事,時間一長終究要被發現。
到時候,咱們兩個都得死!”
面對怒不可遏的武坤,寒香塵明顯被嚇了一跳。
不過她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幽幽冷笑道:
“此言差矣!眾目睽睽之下殺死盧振安的人是你,鳩佔鵲巢,搶奪盧振安的寶貝,奪了他三弟子頭銜的人也是你,這與老孃有什麼關係?”
聽到這話,武坤瞳孔驟縮,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
怪不得這賤女人要讓他繼承盧振安的地位,還當眾宣佈他是香塵峰的三弟子,讓他執掌香塵峰大小事宜。
媽的,老子早就該想到了!
瘋婆娘這麼做哪裡是什麼好意,分明是在故意給他挖坑才對!
繼承了三弟子這個頭銜之後,他武坤再想要脫身,已經是回天乏術!
而且真要到了詭計敗露的那一天,第一個死的不是寒香塵,反而是他!
想到這裡,武坤瞬間如墜冰窟!
再看寒香塵,她已然挑起紅唇,順勢攀上武坤的脖頸,狀若嬌羞,卻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嬌笑:
“咯咯咯……奴家準備的這份厚禮,主人可還滿意?”
“你個賤人!”
武坤怒目圓睜,反手一巴掌直接抽了上去。
然而寒香塵非但沒有發怒,反而笑聲越發放蕩,越發刺耳。
要不是實力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