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美腿上撫摸了起來。
“公主,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有不答應的理由嗎?”
“我早就聽說公主慧眼識人,這無生城裡稍微有點本事的男人,公主都是心中有數,就不知道我在公主的男人中能排第幾?”
秦羿的手大膽的往上延伸,當到了密辛之地時,安然嚶嚀了一聲,摁住了他的手:“你,你是在笑話人家嗎?安然可不是隨便的人,先生先喝下這杯酒,咱們再談好嗎?”
“行,那來個交杯的吧,其實以公主的本事,我真的是難以抵禦,這杯酒過後,咱們要不把事情給辦了?”
“要想我賣命,公主總得給點甜頭吧。”
秦羿毫無掩飾自己貪婪的目光,在安然的裙子裡遊走著。
“先說好,喝了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
安然與秦羿手挽手,兩人交杯同飲。
驟然間,秦羿能清楚的感應到安然眼神內傳來的殺氣,他意識到自己險些患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啪,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上,捂著胸口,臉上滿是豆大的汗珠,疼的青筋扭曲,慘叫不已。
“我,我渾身好難受,像是有千萬根冰針在扎,經脈快要爆炸了……”
“好難受,啊!”
秦羿痛苦的直是在座位打起了滾來。
安然隱去眼中的殺意,故作慌亂道:“怎麼回事,難道酒水有問題,可是安然喝了沒事啊。”
“不關酒水的事,昨天我從玉泉宮回來,可能是練功岔了道,渾身真氣逆流,經脈、肺腑疼痛,我,我忍一會兒就好了。”
秦羿渾身起了一層密汗,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安然聽他這麼一說,就更放心了,“那怎麼辦,要不我現在就去叫御醫,來人啦,轉道去王兄的太子府。”
“別,別!”
“論醫道有誰能跟張老相比,還是先進宮吧,興許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只可惜不能跟公主在這香車上銷魂一愉了,秦某無能啊。”
秦羿痛苦的搖了搖頭。
他差點忘記自己是中過魔心散的,剛剛那杯酒水中確實無毒,但卻有某種淡淡的香氣,秦羿估摸著這是誘發魔心散的一種方式。
安然在測試他是否中毒,如果秦羿不這麼演,以安然的狡詐,她會立即發現魔心散或許有了解藥,如此一來甭說進宮,這女人當場發起飈來,眾人怕是連活路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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