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問道。
“駱天祥取代了車明,聯絡十八獄的一些幾個地方諸侯,正在攻打幽冥城。以前的時候這些人各懷鬼胎,私底下談不攏利益,打歸打,沒怎麼動真格的。但如今廣王要一統南方,這幫人為了得到廣王的敕封,是真玩命了。”
“前幾日,東幽候趙程還派密探向我求援,讓我速速發兵支援。他哪知道,這麼敏感的時期,大王對我疑心更重了,派了他的親弟弟手持著鬼王大劍,坐鎮軍中,把我盯的死死的。”
“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種人,所以,真的,我現在是夾雜中間左右為難啊。”
徐廣聳了聳肩,一臉無奈道。
“你就是不願意再往前走走!”
“我既然來了,就不繞彎子了,我是請你出兵支援我的,我沒有什麼寶物,也不敢承諾什麼。”
“只要我平定了十八獄,開始北上,戰火就會遠離十七獄,你治下的百姓,你的將士就不會再處在水生火熱之中。”
“你看著辦吧。”
秦羿舉起酒杯道。
徐廣沉默了好一會兒,無論是交情還是理想,秦侯與他都是同步的,唇亡齒寒的道理他比誰都懂,最終他舉起酒杯與秦羿狠狠碰了一下道:“好,我再幫你一次,但前提是戰南王始終盯著我,我調不動兵,如果執意調兵,那就是謀反。”
“愚昧!”
“我知道你不想取代戰南王,那也不能拿百姓、將士、十八獄的前途去縱容,這個時候,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軟禁他們,徹底掌握話語權。”
“王位是他的,子民是你的,就這麼簡單。”
秦羿道。
“好,那我就豁出去幹他一票。”
徐廣這口鳥氣也是憋了很久。
他平日裡可以縱容戰南王,但如今十七獄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是時候站出來了。
……
軍營內。
平南王廖忠正摟著幾個美女喝著花酒,聽著小曲,日子好不悠閒。
他是戰南王廖武的親弟弟,哥倆都一個德行,愛好酒色,到哪都離不開女人與酒肉。
這一次廖忠來監軍,也是迫不得已,就是怕徐廣擁兵自重造反了。
不過,對廖忠來說,這都是無所謂的。
他也就是來走過過場,誰不知道徐廣是出了名的忠臣,造反也不過是個說頭而已,給徐廣十個膽,也不會作出這種以下犯上的事。
就在他正美著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沉重的腳步聲,幾個守著帳門計程車兵直接被推飛,一行人凶神惡煞的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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