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各大媒體的記者,第一時間把聚光燈與話筒全都交給了柳仲。
“柳先生,我來試試。”人群中立即有一個省臺的記者舉起了手。
誰都知道今天這個場合的試藥機會是十分難得的,就像是高琦兩人,試藥的機緣,氣力瞬間翻了一倍,這是一般人一年甚至數載都難以想象的。
在場的人大多數是武道界中人,就算不是也跟武道界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無論是養身還是拿到藥的渠道,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是以讓普通人困擾不已的風溼痛,對他們來說只是俗人的一種劫難罷了。
而恰恰今天的俗人也是有的,來自各大媒體的記者與媒體工作者正是俗人。
眼下這個胖胖的記者就是風溼病多年的老患者,平素大秦醫藥廠的特效藥隨便也得好幾千塊一盒,而且還很難斷根,一旦服用就停不下來,全靠藥養著。
而土方土藥則更是笑話,根本沒有半點用處。
不管如何,柳仲丟擲的這個橄欖枝,都是難得的機會。
“你叫什麼名字?”柳仲笑問。
“我叫曹陽,三十二歲,這腿多年的毛病了,一到風雨天就疼的死去活來。”
那胖胖的記者如實回答道。
“你很有勇氣,也很幸運,這顆驅風丸下去,我保管你體內的風溼盡消。”柳仲信心滿滿道。
“柳仲,吹牛誰都不會,風溼痛是頑疾,你區區一顆二十塊的藥丸就能斷根,那還要我大秦醫藥廠幹嘛?”程苦對於柳仲的態度極是不爽。
“沒錯,柳仲你這託找的也太差勁了吧。”蘇恬恬附和道。
其實大秦醫藥廠也是有根治藥的,但那些都是內部特供,只有有關係的人才能拿到。風溼病對於大秦醫藥廠來說,就像是一個聚寶盆,所以大秦醫藥廠製造的驅風丸效果雖然強大,卻難以根治,就是為了吊住百姓,一點點的從他們口中把錢給摳到自己的腰包中。
“喂,你們說什麼,這是我的工作證,我就是記者,什麼時候成託了。”那胖子急的連忙掏出證件,也顧不上什麼場合了,大叫了起來。
“今天不是有許老在場嗎?他老人家是粵東有名的神醫,有沒有風溼骨痛,斷不斷根,許老一診就明白了。”
“蔡智,你們不會說許老也是託吧,對了,還有程先生,你也是有名的蠱醫,這點小事還不至於在你面前做假吧。”
柳仲淡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