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嚴寶成扣好衣服匆忙走了出來,皺眉問道。
“嚴副長,外面來了一群人,馬上就要闖進來了。”保鏢慌亂道。
“反天了,什麼人敢在光天化日下,闖我嚴家,走,隨我去看看。”
嚴寶成抓起桌上的手機,一看竟有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都是二弟嚴寶山打的,不過眼下他顧不了這麼多,先鎮住外面這幫不開眼的再說。
到了外面,那陣仗真是嚇到他了。
一群穿著黑色制服,胸口掛著騰龍標誌,訓練有素的軍人模樣的年輕人,荷槍實彈守住了整個別墅區,頭頂上還有軍機轟隆盤旋,強烈的勁風吹的他連眼都睜不開。
外面負責守衛的混子打手,整齊的跪在院子裡,雙手抱頭嚇的瑟瑟發抖。
“你們是誰?”
“想幹什麼?光天化日還有沒有軍法了。”
嚴寶成強作鎮定,厲聲喝道。
“我叫黃耀東,江東04戰區大秦軍二軍團長!”
年輕人嘴裡嚼著口香糖,冷酷笑道。
“大秦軍?”
“什麼大秦軍,我是清河縣副長,你們要敢亂來,我立即上報警備區給你們領導。”嚴寶成作為一個窮山旮旯的小副長,壓根兒就沒聽說過大秦軍,依然揹著手指著宋彪道。
“警備區?”
黃耀東冷冷一笑,眾人也都是一臉的冷笑,跟看傻逼似的,笑的嚴寶成一臉的發毛。
“你,你們笑什麼,當兵的就可以不講規矩嗎?”
“馬上給我離開,否則我就打電話了。”
嚴寶成喝道。
“打你大爺!”
旁邊一個士兵抬手照著嚴寶成面門就是一槍托,砸的嚴寶成仰面倒在了臺階上,待爬起來已經是滿臉鮮血,好不狼狽。
“看來你就是在清河一手遮天的嚴寶成了,帶走。”
黃耀東冷冷的揮手。
立即有士兵上前扣住了嚴寶成,往門口拖去。
嚴寶成意識到事態已經完全失控,也不敢囂張了,戰戰兢兢問道:“幾位老總,這到底是怎麼了,嚴某向來跟軍部的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塊,沒招誰惹誰啊。”
“你確定嗎?”
黃耀東嘿嘿一笑,旋即面色一沉:“帶走。”
“我,我是副長,是人代,你們就算是軍部的也沒資格扣我,我要告你們,告你們……”
嚴寶成掙扎大叫著。
然而,士兵們可不管那麼多,揪著他拖死狗一樣,推進了軍車。
待到了郊區,早已有數輛軍車在候著了。
一個青年正靠在汽車旁,見了黃耀東,笑道:“耀東,怎麼這麼慢。”
“你那邊怎樣了?”黃耀東笑了笑問道。
“都在車裡呢。”
宋彪推開車門,嚴寶成定睛一看,一監監長孟達華與幾個獄警幾人被打成了豬頭,縮在車內哭爹喊娘。
另一輛車他也是認識的,卻是倒賣古董的陳錢與他手下的那群打手。
這些人看到嚴寶成,面面相覷後,皆是心涼了半截,原本他們還指望回頭嚴寶成來撈,這下好了,連清河最有權勢的人都給抓來了,今兒這一劫怕是躲不過了。
“老總們哎,我們到底犯了啥罪,總得給個說法吧。”
陳錢哭喪著臉大叫了起來。
“閉嘴!”
話音剛落,旁邊計程車兵粗暴的照著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踢,嚇的陳錢也不敢再問了。
“人都齊了嗎?”
又是一輛軍車駛了過來,一個面向威嚴,眉心凝成三道皺線的軍官問道。
“報告長官,除了兩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