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一監那邊特別亂,他一個人去能行嗎?”
許依依道。
“綽綽有餘。”
秦羿簡單的回答了四個字。
經過大秦基地的苦訓,彭澤再也不是昔日那個愣頭小子,相反,他每日修煉殺人技,早已成為了一名擁有嚴格紀律,敏銳身手的精英士兵。
修為更是突飛猛進,甭說一座小小的監牢,就是十座,他也能掀翻了。
彭澤接到命令,在車裡換了身便裝,驅著大路虎直奔一監。
“站住,幹嘛的,不認字嗎?”
門口站崗的大叫了起來。
“我找你們獄長李嶽生。”
彭澤亮拿出軍官證丟在了那人懷裡。
站崗的守衛一看,一看這傢伙氣勢洶洶,趕緊進去彙報了,沒過多時,便帶著一個戴著金絲眼鏡,身材微微有些發福,留著地中海禿頭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這人正是第一監的獄長李嶽生。
李嶽生早知道這兩天要出事,嚴軍把即將執行死刑的許廣文給關進了77號,這便是一個不安的訊號,現在又從江東總軍部來人了,這裡邊的事怕是海了去。
李嶽生意識到,這或許是一個機會。
因為昨天晚上路少酒會上的事,已經在圈子裡傳開了,直覺告訴他,湘南或許要變天了。
“彭上尉,裡邊請,裡邊請。”
李嶽生當先在前邊引路,領著進了辦公室。
他們前腳剛進去,後面就有眼線立即去找嚴軍了。
進了辦公室,李嶽生奉上了好茶,恭敬問道:“上峰來我這小地方,不知有什麼可以效勞的。”
“許廣文在哪,我要見他。”彭澤肅然道。
“這個不湊巧,許廣文剛被人從特看,提到了二區77號,這會兒還能不能活著,我可不敢打包票。”
李嶽生道。
“你是獄長,提他出來見我沒問題吧。”
“過了今晚,許廣文就是無罪了。”
“你要當好了差,對你是有好處的,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彭澤道。
“許廳是好人,我也想保他,問題是,你甭看我是獄長,這裡我說了不算啊。”
“實不相瞞,這人被提走,我也是早你幾分鐘剛得到的訊息。”
“甭說提人,除了這辦公室和會議室,這兩個區的監牢,我都沒法親自去一線。”
李嶽生一臉無奈道。
“嗯?”
彭澤有些不爽了。
“沒辦法,這裡是看守長嚴軍說了算,你要提人得去找他。”
“恕我多問一句,東戰總軍部為什麼要保許廣文,是跟昨晚鬧了宴會的那位將軍有關嗎?”
“我就實話說了,要釘死許廣文是丁爺的意思,丁爺代表的就是秦侯。”
“你們這位將軍本事是大,但到最後能不能兜住還真不好說。”
李嶽生何等狡詐,眼珠子一轉,側向套話。
“放你孃的狗屁。”
“狗一樣的腌臢玩意,也敢代表侯爺?”
“實話告訴你,老子就是受了侯爺的令來撈人的,誰跟姓丁的沾了邊,就是他的末日。”
彭澤終究是氣盛,一聽有人打著秦羿的幌子,頓時就火了。
“姓嚴的在哪,老子去會會他。”
彭澤站起身就走。
李嶽生一聽,大喜過望,知道扳倒嚴軍的大好時機來了,趕緊對身邊的警衛道:“小孫,快,快帶上尉去見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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