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懂規矩,就應該叫我侯爺!”秦羿冷冷道。
“是,是!”
“侯爺,您怎麼來了?”
徐成惶恐不安,渾身顫慄問道。
“你忘了我跟依依是朋友嗎?有人要動她的父親,你覺的我能坐視不理?”
秦羿冷笑問道。
徐成雙眼一亮,心中狂喜,他要是能巴住秦羿這顆大樹,丁家還算個屁啊,到時候程遠志還不得死翹翹?
想到這,徐成一改往日對許依依的躲避、冷漠之態,趕緊道:“那是,那是,依依的事,那就是我們大家的事,這樣你們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那個依依,此前我確實有難處,你知道我們徐家眼下被丁家……”
徐成滿臉尷尬的想要向許依依解釋。
“不用了,我都明白,今晚要陪羿哥唱戲的不是你,咱們還是進去吧。”
許依依平淡道。
徐成的解釋反而讓她更心寒,她聽到的不是歉意,而是一個對於權勢、富貴委屈求全的聲音,如果今晚陪她來的不是秦羿,只怕徐成連面都不會跟她見吧。
這就是現實,什麼愛情、追求,在榮華富貴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她慶幸透過這一次劫難,讓自己成長,看清楚了這世間許多黑暗之事、虛偽之人!
“依依我……”徐成還想解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前邊帶路去了。
酒店內,大佬們歡聚一場,在這種場合,不管私底下有多大的冤,多大的仇,此刻都好像相識了幾百年一樣,彼此親熱的交談著。
徐成領著許依依二人一進入大廳,無數目光投了過來。
大多數人的表情顯得惶恐、不安!
“陳叔叔!”
“李伯伯!”
“孟阿姨!”
許依依像過去一樣,平靜微笑著跟眾人打招呼。
那些人繃著一張臉,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神情極為尷尬。
這裡有一大半的人,平日裡跟許廣文自稱是官場老友、搭檔,但在整死許廣文上,他們要麼落井下石,要麼明哲保身。
許依依的到來,就像是一記耳光打在了那些人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呵呵,丁爺,有點意思啊,如果我沒看錯那個女娃,是許廣文的女兒吧。”旁邊有人提醒了正在說話的丁大貴。
“徐老闆,你兒子可是個情種啊,怎麼著,你這是要替許廣文討公道?”
丁大貴說話向來不過腦,簡單粗暴,撕破面皮就懟。
面對這種挑釁,徐萬年臉上很是過不去,但他深知在廖立人沒出山之前,他幹不過丁家,當即陪著笑臉道:“丁爺說笑了,我兒子跟她是同學,就算是一起來的,也未必就跟我們徐家有關係。”
“這樣,我去跟這兔崽子打聲招呼。”
徐萬年放下酒杯,滿臉怒意的往兒子走了過去。
“徐叔叔!”許依依笑著打招呼。
“別,我跟你父親可不是兄弟,你還是叫我徐先生吧。”徐萬年沒好氣道,心中暗罵許依依就是個災星,非得來禍害他們老徐家。
“好啊,那就叫你徐先生。”
“你放心,我今天來不是找你的。”
許依依道。
“爸,你說這話啥意思,依依現在不一樣了,叫你叔叔,那是給你臉,懂嗎?”徐成急了,擠眉弄眼道。
徐萬年哪明白他啥意思,一把將他揪到了一邊,惱怒道:“你個混賬東西,我怎麼叮囑你的,你是想害死咱們老徐家嗎?”
“爸,告訴你一個秘密……”
徐成壓低聲音湊在父親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徐萬年渾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