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第一武師化作了血雨,其他武師倒在地上,沒一個能站起來的,何天賜面色惶恐,再也沒了剛剛的底氣。
他非常清楚喬鐵山這一擊已有大宗師之力,而面前這個長衫客一招擊敗了他,足見已經踏入了神煉階段。
宗師如龍,不可兒戲!
尊者如神,戲者必死!
這裡的局勢已經不是他能掌控的了,他必須等,等待朝雲觀的馮神仙來救場子。
“何少爺,現在應該請你父親出來談談了吧?”秦羿安坐如常,笑問道。
“可,可以,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去請家父!”
何天賜拱手拜道。
秦羿點了點頭,何天賜衝身邊的經理看了一眼,兩人點頭哈腰的,趕緊退了下去。
一回到辦公室,何天賜就像是鬥敗了的公雞,解了領帶狠狠的砸在桌上:“媽的,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會有尊者護衛?”
“少爺,我查過了,透過咱們建立的資料庫進行分析,這個人沒有任何資料,不在咱們瞭解的資訊之內。”經理無奈道。
“算了,喬鐵山都死了,瞭解了又怎樣。”何天賜往沙發上一躺,叼著香菸望著天花板發愁道。
“現在怎麼辦,要不我去請老爺子來?”
經理小聲問道。
“你傻啊,這麼厲害的高手,那就是來砸招牌的。老爺子是世界第一賭神,為什麼這麼早就急著金盆洗手?就是怕有人砸了招牌晚節不保。”
“這傢伙牛逼的很,萬一老爺子輸了,不僅僅是丟了名氣,咱們的產業也會跟著貶值,懂嗎?”
何天賜不爽道。
“這?咱們晾著他們也不是辦法啊。”經理皺眉道。
“催,催我乾爹,讓他老人家麻利點來,就說他再不來,何家要完蛋了。”何天賜不耐煩的揮手道。
“是,是,我這就叫人再催。”經理道。
“什麼叫人,你給我親自去請,瑪德,越活越傻了是吧。”何天賜不悅罵道。
經理匆匆忙忙,領命而去。
……
朝雲觀乃是澳島第一大道觀,佔據著半座近海山島,島上道觀林立,每年都會有來自各地的信徒來這裡祈福,平日裡倒也清淨。
朝雲觀共分為前後兩進院,前院道觀為掙香火錢,供遊客、香客觀賞、祈福的俗緣之地。後院要小上一些,坐立在山水之間,為觀主馮神仙以及其親傳護院弟子所居之地。
作為澳島第一高手,馮神仙憑藉著仙氣初期道尊的身份,呼風喚雨,召喚雷電可謂無所不能,因此被世人敬奉為神仙。
時間一長,馮神仙還真把自己當成了活神仙,每日清修之餘,總會用術法在澳島附近營造各種天象,以此來博得俗人眼球,贏得他們的敬重。就連陳正松這些政客,每逢過年春節,都會向馮神仙祈求上天賜福。
馮神仙靠著這些把戲,這些年沒少掙錢,可謂是名利雙收。
正因為如此,在澳島,不少達官貴人家的公子哥,都拜了他為乾爹,有人說過,馮神仙一聲令下,澳島就得翻天覆地,如果說*********地下、商界的**,那馮神仙就是騎在**上的那尊神。
此時,他正在後山的清修道觀中聞著自制的龍涎香,以此來淨化體氣,淬鍊身體對靈氣的融合能力。
“神尊,何家少爺那邊又來人催了。”
“他們看起來似乎很急,何天賜說,你老人家再不出馬,何家就要完了。”
道童走了進來,對馮神仙恭敬道。
“我看咱們後山的紫雲觀應該重新修修了吧,鍍的金粉掉了不少,我怕上邊的神仙嫌咱們不夠虔誠啊。”馮神仙深吸一口氣,融煉了最後一絲香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