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南州與東州的要道,任何從南州來的人,都不許踏入東州一步。”西州市一把手高國康下令道。
“是,高先生,我保證就是一隻蒼蠅也別想從南州飛進來!”
軍官接令,大手一揮,一輛輛武裝軍車,風馳電掣般的沒入到了黑暗中。
東州風雲頓起,遠遠超出了張大靈的預計。
張大靈在接到秦羿的責問電話後,內心憤怒無比,連夜從石京總堂帶了執法堂的親信趕往東州。
作為曾經秦幫的老搭檔,張大靈覺的有必要挽救唐天賜!
“師父,您怎麼來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明月作為東州總堂堂主,執法堂堂主兩大要職兼身,平素因為公務繁忙,他又是修道之人,索性就住在了堂口。大晚上,見張大靈面如寒霜,遠從石京趕過來,料想是有大事發生了。
“我問你西州那邊發生的事,你知道多少?”張大靈寒聲問道。
“西州是唐爺負責的,你不是說我別插手,以免引起誤會嗎?”
“是不是西州出事了?”
明月如實回答。
“出事了,西州出大事了,吳旭輝撂攤子了,唐爺派去的那個叫方烈的也不頂用,那邊的人打著侯爺的名號不說,還揚言要收拾他,你說說這幫人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張大靈接過明月遞過來的香茶,喝了一口,沒好氣道。
“師父,西州亂成這樣,唐爺的罪責是難免了,但現在問題是,他會不會是背後的主事人,要是的話,那可是掉腦袋的大罪啊!”明月道。
“哎,唐爺太愛護犢子,幹事不夠清明,難堪大用。我當初就是知道這點,西州吳旭輝靠譜,故意給他一個管西州的空職,讓他與我平起平坐,不至於駁了面子,但如今來看,他只怕難辭其咎。”
“我的意思,秘密逮捕,由我親自訊問,要確保唐爺的聲譽在秦幫內不受影響,萬一他是清白的,回頭還好出來掌事。”
張大靈撫須沉思道。
“師父,我就不明白了,自從扳倒了金強勝後,唐爺跟咱們可是勢同水火,你幹嘛還這麼護著他?”明月不解道。
“得饒人處且饒人,好歹他也曾是九幫十八會的扛把子啊!”張大靈感嘆道。
師徒兩正說著,門外傳來一陣騷亂,砰!大門轟然而碎,兩個弟子口吐鮮血,橫飛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