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人眾多,在湘黔一帶影響力極大,若真是廖立人的親戚,那多少還是得給點面子的。
“哼,廖立人,徒有虛名罷了。”
“去年米國拳王查理挑釁華夏武道界,廖立人作為挑戰拳師,賽前棄賽而逃,簡直無恥至極。要不是秦侯以青城派揚武天師的身份出戰,華夏的臉就要被這姓廖的丟盡了,虧你還有臉提那老狗的名字。”
高老冷笑了一聲,撫須不以為然道。
“沒錯,咱們黔州是大哥的巫宗當家做主,衡山派算個鳥,二爺,別聽他的。”老武附和道。
“聽到了嗎?我的兄弟們,都看不起衡山派。”
“所以,這個臉,還真不能給你!”
黃崇飛一腳踢開了徐成,陰森笑道。
“脫,不脫,我就殺了你男朋友。”黃崇飛又逼問李媛媛。
“他,他本來就不是我男朋友啊,是他惹了你們管我什麼事啊。”
“你們要殺就殺他,求求你,放了我吧。”
李媛媛捂著胸口,撅著小嘴,擠出一絲媚笑,裝可憐保命。
她向來自私,天下男人多的是,首沙有頭有臉的大少又不是他徐成一個,以她的姿色、美貌回頭再找一個就是了。
“李媛媛你這個死賤人、賤人!”
徐成沒想到李媛媛如此狠毒,他好心好意替她求情,這個女人居然還說這樣的話。
今兒他算是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賤人了。
登時,氣的差點沒吐血。
“嘿嘿,這娘們夠賤、夠馬蚤、夠毒的啊,是爺的菜,和我的口味。”
黃崇飛舔著發乾的嘴唇,欣喜若狂的連聲叫好。
李媛媛不知道,她露骨的表現,只會更加刺激黃崇飛這群畜生的狂性。
咵啦!
黃崇飛癲狂的摟著李媛媛,就是一通狂吻,恨不得將這個小馬蚤貨融入了骨子裡。
李媛媛尖聲掙扎叫喊著,黃崇飛一激動,直接撕掉了她的衣服。
頓時,沉甸甸的一雙雪白,暴露在眾人眼前,是那麼的妖嬈、刺眼,令人血脈賁張。
我的個乖乖!
尤物,極品尤物啊!
老武等人尖叫了起來。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我不要啊!”
一想到要被這麼多粗漢羞辱,李媛媛汗毛直立,猶如墜入了十八層地獄。
“哎!”
李直等人暗地搖頭痛惜。
他見過太多這樣的慘案了,心裡早就麻木了。
天梯村註定是被詛咒的死亡村,沒得救了。
“大哥,這娘們張嘴閉嘴罵咱們是鄉巴佬,嫌我們噁心、臭!可不能放走了她,咱們賭場最近不是要增開賣肉生意嗎?”
“等咱們把她玩殘了,送去當個頭牌,那還不得日進斗金啊。”
牛強最恨的就是徐成和李媛媛了。
尤其是李媛媛,那張傲嬌的嘴,碾碎了他的自尊,如今這娘們想安生,門兒都沒有。
“什麼?你們要把我賣了?”
李媛媛一聽,只覺昏天黑地,險些沒暈過去。
她無法想象,每日被那些又髒又臭的賭鬼羞辱,會是何等的悽慘,那還不如死了呢。
“你,你們太過分了,再這樣,我,我就報警了。”
許依依鼓起勇氣,掏出手機道。
“小妞,報啊,你給爺報一個試試。”
黃崇飛慢慢走到許依依身邊,繞著她陰森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