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海洋,你還想繼續跟侯爺鬥一鬥嗎?還不跪下認罪!”趙德柱猛然發出大喝。
噗通!
曾海洋下意識的就跪了下去,頭埋在地上,胸口如數萬匹野馬在狂奔,徹底凌亂了。
姜終究還是老的辣。
他做夢也想不到趙德柱這老狐狸,臨要下野了,還擺出這麼一道奪命殺手鐧,害他自尋了死路。
“曾建平,願賭服輸,你服不服?”秦羿問道。
“侯爺,你,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廢物一般計較,是我瞎了眼,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饒我一條生路吧。”
曾建平磕頭如搗蒜,曾經不可一世的金安第一少,此刻狼狽如犬。
“你叔叔說的對,規矩就是規矩。”
“來人,斷了他的雙腿,沒收全部資產,打發到天橋終身為乞。”
秦羿冰冷如鐵道。
“我不想當乞丐,我不想啊。”
“叔叔,求求你給我說句話,你可是吳州分公司的有功之臣啊。”
曾建平痛哭流涕大叫道。
“建平,對不起,認命吧。”曾海洋閉上雙眼,痛聲道。
要是往日,他還有直面秦侯的勇氣,然而今日他先是逼宮趙德柱,醜態盡出,然後私自安排侄子進公司,野心昭然若揭。
關鍵是,他們叔侄一而再,再二三的侮辱了這位王者,這可是實打實的死罪。
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裡還顧得上侄子。
曾建平頓時像洩氣的皮球,失去了最後的一絲氣力,絕望的閉上了眼,留下了痛苦的眼淚。
“我認罰,認命!”
“但我有一事不明,還請侯爺明示。”
曾建平掙扎著爬起來,顫聲問道。
“說。”秦羿道。
“為什麼是她,為什麼是她,一個卑微下賤的女人而已,你可是高高在上的秦侯啊,為什麼,這到底是他媽的為什麼?”
曾建平咬牙切齒的冰冷問道。
他最恨的人不是秦羿,而是於甜甜,還有昨晚把她接來的小弟。
要沒有這個蠢女人,秦羿不至於找到這來,自己更不會作死的往槍口上撞。
這個蠢女人毀掉了自己所有的前程。
“因為有一個人喜歡她。”
“只要他喜歡的,對我來說就有意義,哪怕她是一坨臭狗屎!”
秦羿冷冷道。
說完,他從口袋裡拿出那封被於甜甜撕碎的情書,緩緩走到了戰戰兢兢的於甜甜跟前。
昨天他花了一整個晚上,一點點的黏合了。
那是郝學習的心,可以碎了,但決不允許消亡。
“抬起頭來!”秦羿道。
於甜甜用盡了所有的勇氣,終於抬起了頭,眼淚汪汪的看著秦羿。
她才是最後悔的人。
差一點,她就可以成為全江東最有權威的王者女人,她就可以一步登天,然而,就因為自己的愚蠢,錯過這個絕佳的機會。
“於同學,你說過只要我比曾建平富有、有地位,你就嫁給我的兄弟,這話你還記得嗎?”
秦羿正然問道。
“記,記得。”於甜甜含淚點頭道。
“現在你看到了,他就像條狗一樣跪在我腳下,我現在再問你一遍,還記得起郝學習嗎?”秦羿雙眼眯成一條線,森冷問道。
“記得,記得了。”於甜甜顫顫巍巍的接過秦羿遞過來的情書。
“我代表學習向你求愛,你答應嗎?”秦羿再問。
“答應,一萬個答應。”於甜甜並不知道郝學習已經死了,堂堂秦侯替一個男人來追求她,這份尊榮也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