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龍大印,閉上眼沉思了幾秒後,緊咬著牙花子,就要落印。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了一聲不合時宜的大喝:“我不同意!”
這記聲音,就像是一記驚雷,炸的眾人都懵了。
“誰?”
“是誰在說話?”
曾海洋雙目一寒,四處尋找著唱反調的人。
他同時打了個手勢,四周百十個秦幫弟子,手執刀斧,湧入了大廳。
在吳州沒有可以跟他曾海洋對著幹,趙德柱不行,誰也不行。
“我!”
秦羿撥開呆若木雞的黃毛等人,緩緩走了出來。
“羿哥,你瘋了,這可是總堂會議,他們會剁了你餵狗的。”
黃毛壓低聲音道。
秦羿沒搭理他,在眾人的議論聲中走了上去。
趙德柱一看秦羿,頓時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那是內疚,也是慶幸!
他趙德柱貴為一方霸主,被自己的得力手下地頭蛇鉗住了動彈不得,但天底下沒有人能禁錮這個人,什麼江湖規矩、定律,對他一律無效。
有他在,一切無虞了。
“這是誰?”
曾海洋皺眉問道。
他去年作為吳州最傑出的分堂主本來有機會去江東總部參加年會面見秦羿,只可惜秦羿因為在南廣被聶家困在鐵牢中,錯過了年會。
平素秦幫懸掛的照片也是一年前的,今年並沒有更新。
此時的秦羿,由於受月華渲染,無論是氣質還是外貌都有明顯的變化,尤其是他的頭髮,近乎白色絲綢一般光滑,慵懶的垂在了眼角,充滿了神秘感。
除了趙德柱這種打過照面的心腹,能從聲音分辨,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個染的比黃毛更個性點的小混混罷了。
曾海洋瞧不出來,其他人也瞧不出來,詫異至於更多的是憤怒,叫嚷著要撕碎了秦羿餵狗。
“這小子是瘋了嗎?挑釁我就算了,連曾海洋也不放在眼裡?”趙雯蹙眉暗想,她往叔叔看去,卻見他已經是淚流滿面,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是誰?”
“咱們先不談這個問題。”
“我今天來是跟你們比富貴,比地位,比名聲的,因為昨天有人跟撕掉了我兄弟的情書,並說如果我有曾少一半的地位、金錢,就答應嫁給我那兄弟。”
“所以,這份合同咱們等比完了,再籤也不遲。”
秦羿笑了笑,走到趙德柱身邊,趙德柱剛要起身,旁邊的萬東親自快步拿了把椅子,加在了一旁,微笑道:“趙爺,你不是喜歡錶態嗎?他說了要跟曾家比富貴,你也表個態吧。”
“我,我……”趙德柱看了一眼秦羿,然後瞬間像是有了精氣神,恢復了以往的幹練,笑道:“看到了吧,咱們萬總說我是個表態堂主,也罷,那我就再以秦幫吳州分堂總堂主的身份,再表一次態吧,既然今天是曾少的生日晚會,大家難得歡聚一堂,那就來點樂子吧,曾少,人家都叫上門來了,你不會不敢應吧?”
PS:今日更新完畢,明晚再會,晚安,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