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剛回到木屋,秦羿就從地鋪跳了起來,“怎樣了,老賊上鉤了嗎?”
“上鉤了,鄔行風的眼線一直跟到了石山,只要他們不傻應該這會兒已經找到了山洞。但我就怕這幫人腦子不太好使,未必能找到咱們的東西。”
小舞點了點頭道。
“這就對了,太容易找到了,老鬼反而會多疑。你放心,以他的性格必定會掘地三尺,找到東西是遲早的事。辛苦了,趕緊睡覺吧。”
秦羿滿意道。
“為叔叔辦事,小舞是心甘情願的,談不上辛苦,叔叔也早點睡吧。”
小舞溫婉一笑,往繩上一趟,閉上了眼睛。
這一夜註定是無眠的。
小舞沉浸在歸鄉的喜悅中。
西島百花宮的護衛正在沿著島嶼追蹤、搜尋奪寶兇手。
秦羿則需要盤算著接下來的每一步,如今所有的計劃都接近完美,一切都逐步在他的掌控中,關鍵在於兩天後,黑珍珠能否弄到真正的坤月珠。
一切只能看天意了。
……
長壽宮內。
從昨夜奪回血珠以來,繆正一直在研究這顆珠子。
珠子的陰氣濃郁,但算不上純正,蘊含的陰氣之重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差上很多。
“怎麼會這樣?”
“難道是因為歷經千年與大劫,珠子的靈氣已經喪失了,還是珠子必須要等到災日才會發揮出威力?”
繆正拿著珠子左右琢磨,又試著用真氣感應,但都沒有得到頭緒。
“國師,這會不會是假的。”
謬顯眉頭緊鎖,提醒道。
“假的應該不會,這是在海棠墓地得來的,就算是假的,這島上也絕對找不出第二顆比這陰氣還要濃郁的珠子了。”
“而且昨天晚上我去墓地的時候,能清晰的感應到裡面的陰氣來自地獄。”
“所以,這顆珠子絕不會是假的。”
繆正對著初晨的陽光,眯著眼打量了幾眼,肯定道。
沒有人比他對地獄的陰氣更熟悉了,女兒國從未有任何一個地方比海棠墓更陰冷,那裡就像是一個隱藏的小地獄,若非他親自跑了這一趟,是不可能發現的。
“你想想,昨天晚上牡丹明知道盜寶的人就是我,還在發動人追賊,圖的是什麼?”
“她是在表達憤怒,敲山震虎想讓我把珠子還回去。”
“呵呵,你覺的可能嗎?”
繆正冷笑道。
正說著,門外傳來了衛士的通報:“國師,牡丹領著人在殿外等著,見還是不見。”
“哼,瞧見了吧,人家這是急了,直接找上門來了。”
“謬顯,你去把秦羿傳過來。”
繆正交代了一句,對衛士打了個手勢,示意相迎。
謬顯從側門出去宣旨了,衛士把牡丹引了進來。
“王,稀客啊,自從我入居東島以來,如果本座沒記錯,你還是頭一回來我這吧。”繆正坐在大殿的椅子上,並沒有絲毫起身行禮的意思。
見他如此肆無忌憚,牡丹的臉色愈發陰沉了,冷笑道:“國師起的這麼早,不會是一晚上沒睡吧。”
“是啊,這一晚上吵的耳朵根子清淨不了,我這人睡覺輕,乾熬了一晚上。”
“王到這來,不會就為了關心我睡覺的事吧?”
繆正陰冷道。
“昨晚有人闖入我的百花宮盜走了我的寶物,國師神通廣大,是女兒國第一高手,可聽達萬方,我想你應該是知情的吧。”牡丹容顏如霜,秀目雄視繆正,寒聲問道。
“王謬讚了,我自問可掌控全域性,但卻沒有人聽人牆角你儂我儂的習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