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聽是秦羿的救命恩人,心知非同小可,當即欣然應允。
張大靈與華清揚則進了內室,給林玉嬌治病。
過了一個時辰後,張大靈端了一個腥臭無比的罈子走了出來,封了壇口,放在院子的角落處,待華清揚出來,三人在院子的石桌邊坐了下來。
“怎樣了?”秦羿問道。
“侯爺,老夫的醫術你還不放心嗎?夫人由於常年勞苦,身體機能損壞嚴重,我用回春丹與補血丹調製了湯藥喂她服下後,用金針散去了她體內的毒血與風邪之氣。”
“明天早上她一醒來,必定是神清氣爽,再無苦痛。”
“當然了,按照侯爺的吩咐,我們帶來了一些美容的黃泉貝粉,以藥泥敷在了她的臉上,不敢說年輕二十歲,至少讓她容光煥發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華清揚撫須得意道。
“嗯!”
“這樣,大靈你今晚也別歇了,馬上去靈棚那邊,一切佈置妥當,明天的喪事一定要辦的轟轟烈烈。”
秦羿叮囑道。
“那好,我和華老立即去安排。”
張大靈不敢怠慢,一杯茶沒喝完,兩人匆匆忙忙去了。
秦羿隔著窗戶往裡看了一眼,林玉嬌睡的正香甜無比,原本身上的病氣全消,當即欣然一笑,回到了小屋。
二女正抱著郝學習的筆記本,哭的一塌糊塗。
“羿哥,原來你的救命恩人是一個高中生,他真的好可憐哦,真沒想到世上還有如此無情無義的父親。”
林蒹葭抹淚之餘,對郝文斌無比的痛恨。
“是啊,羿哥,不能放過這個郝文斌。”
虞素芳道。
“放心吧,郝文斌明天必將為他犯過的錯事,付出沉重的代價。”
秦羿冷冷道。
……
一晚上的時間能夠做很多事情!
張大靈那邊忙活了一夜,佈置好了靈場,靈場可容納五千人,絕對是吳州市,不東州市前所未有的。
而趙德柱與萬東也沒閒著,兩人連夜透過網上渠道與請帖,向江東傳達訃告。
郝文斌最近很倒黴,心情簡直糟糕透頂了。
就在剛剛不久前,他得到一個訊息,秦幫的曾海洋叔侄被秦侯叔侄給搞了。
這訊息對他來說無疑是一記晴天霹靂。
郝文斌分管市場、城建等要職,曾建平那就是他的財神爺啊,他為什麼能在金安比一把手風頭還盛,不就是有曾家這棵大樹嗎?
至於他當年刻意討好的老丈人,早就退休多年過氣了。
郝文斌下了班後,第一時間回到自己在郊區的小別墅。
“我的副長大人,這是怎麼了?誰敢跟你過不去啊。”
裡邊養著的金絲雀小三,穿著透明紗裙端著茶水,迎了過來。
“甭提了,曾家被人搞了。咱們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郝文斌嘆了口氣道。
“什麼?曾家被人……是誰這麼大膽子,連他們都敢動。”
“趙德柱嗎?”
小三問道。
“哼,趙德柱算個毛,整他的是江東秦侯,叔侄倆,一個被剁了雙腿去天橋當了乞丐,曾海洋則是被砍掉四肢,反正這兩人算是完了。”
郝文斌恨恨的解開領帶,嘆了口氣道。
“啊,那怎麼辦,我們以後豈不是沒了靠山?”
小三頓時眼淚就落了下來。
她還是曾建平以前玩過的女人,稍微包裝一下,便送給了郝文斌。
此前一聽到前情郎淪落成了乞丐,不禁心痛落淚。
“差不多吧,不過我昨天接了個好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