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羿覺的這人有點眼熟。
“我叫朱顯貴,是礦區的護衛總管,上次霸爺大壽,我也在場,只是秦醫師貴人多忘事,未必記得起朱某嘍。”
那人笑呵呵的打起了招呼。
“朱總管,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秦羿笑道。
“好說,好說!”
“夜已經深了,秦醫師先歇著吧,最近的指標任務有點重,明天怕是少不了要幹活。”
“大龍啊,帶秦醫師還有眾位兄弟去一號房吧,房子大,大夥也好安頓。”
朱顯貴皮笑肉不笑的交代了幾句,打了個照面就走了。
“我呸,什麼玩意。”
曾大龍啐了口唾沫,罵了一聲。
“大龍兄弟,我看朱總管人蠻親和的,你啐他幹嘛?”沙虎不解的問道。
“一號房以前養過蠱,容易招五毒,你們去了那就不用睡覺了。”
“這是整人呢。”
“還有,這個朱顯貴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別看他笑呵呵的,不怎麼殺人,但折磨起人來,那一套套法子能把人逼瘋了。”
“而且他手下的那些看守,都配了毒筒,又有黑晶炮,在這裡是說一不二,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曾大龍邊走邊道。
“可不是,朱顯貴跟範春明是穿一條褲子的,秦兄弄死了範春明,斷了他在霸爺那的後路,他指不定會出啥么蛾子整大夥。”
“這些年礦區死去的兄弟,一半是累死的、遭了毒蟲禍害,另一半是被朱顯貴活活給整死的。”
“秦兄,這是誰這麼狠,明知道你弄死了範春明,還把你整到這來,這是想要你的命啊。”
趙東山皺眉道。
“完了,又是一個坑,咱們的苦日子又來了。”沙虎一聽,頓時有些懵了。
其他幾人也都是一臉的鬱悶,搞掉了一個範春明,這還有一個朱顯貴,這是沒完沒了啊。
“出海是大勢所趨,誰敢擋道,那就是一個死。”
秦羿冷笑了一聲。
一號房與別的茅草屋相比,除了大點,緊貼著山脊,並無兩樣。
秦羿一進屋就能聞到空氣中殘留的氣味,那是一種淡淡的血腥味,那不是人血的味道,而是某種類似於蛇血的氣味,腥的厲害。
“這屋子是當年我們出海的二號人物住的地方,他是黔州的蠱師,在這屋子研究了一種可以破解曼陀花牆的劇毒,只可惜遭老鬼出賣後,他被殺了,繆正加固了曼陀花牆,徹底封死了大家的出路。”
趙東山嘆惋道。
秦羿暗叫厲害,曼陀花是地獄之花,他要有真法,幽冥火可以輕鬆燒掉,但要靠凡物破解,就連他也沒轍。
那個蠱師能以蠱法毒術破解曼陀花,也算是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