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靜從來都是把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像秦羿這種“刁民”屢屢辱她,要不把這個刺頭搞掉,她就白混了。
“肅靜!”
繆正站起身,長喝了一聲。
場中如雷,眾人聞聲同時噤聲。
“周逵、呂光、蔣大海三個狗奴才敢在鬥獸場耍小聰明,屍體一律餵狗,同時,今日鬥獸場當值衛士,一應斷手發配到北嶺充當苦奴。
“負責統管鬥獸場的鬼使,滑掉半年的祿米與每月賜酒,一號樓黑珍珠、玉蘭罰一個月的祿米,二號樓的兀遜罰三個月祿米!”
繆正坐直身子,冷冷下令道。
眾人齊齊跪在地上,紛紛領命,無有敢不服者。
只是如此一來,老鬼、兀遜等人對秦羿更是恨之入骨。
秦羿倒是無所謂,抱著胳膊,如同欣賞了一出難得的好戲,滿臉的瀟灑、愜意。
“狗奴才,還愣著幹嘛,你那一屁股屎,本座給你擦了,還不快去拿腰帶。”
繆正別過頭,對老鬼喝道。
老鬼收回恨意森森的眼神,快步進了裡間,早有人把蔣大海的白銀腰帶給摘了下來裝了盤,老鬼端著盤子,一臉不爽的就要走向擂臺。
“過來!”繆正招了招手道。
“國師,頒發腰帶這種小事,屬下來做就好了。”老鬼道。
“拿來!”
繆正叩了叩桌子。
老鬼無奈,只能把托盤放在繆正跟前。
繆正單手抓起腰帶,右手攏在背後,龍行虎步,緩緩走向秦羿,每走一步,身上的氣勢就增強幾分,那種霸者之氣充斥在鬥獸場的每個角落,壓的眾人喘不過氣來。
秦羿雖然丹田被封,但魂魄卻是依然無比的強大,又有大印鎮中天,繆正這點氣場根本壓不住他。
他之所以張揚是為了博取繆正的眼球,但絕不適合在繆正面前放狂,當即故意深憋了一口氣,裝作臉色慘白,呼吸難平之態。
繆正是個很自負的人,在他看來島上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當看到秦羿不敢面對他的眼神,再無剛才狂態,滿意的陰笑了起來。
“秦羿,今晚的表演很精彩,本座已經很久沒看到這麼精彩的鬥獸了,拿下來,這份榮譽屬於你了。”
繆正遞過來腰帶,洪聲道。
“秦某多謝國師賜帶。”
秦羿雙手接過腰帶,系在了腰間。
“嗯?”
“你難道不應該跪下謝恩嗎?”
繆正傲然問道。
“秦某一生只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跪旁人,國師如果認為不妥,大可殺了秦某。”秦羿挺直腰身,傲然道。
“好,好一個錚錚鐵骨!”
“本座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你比起那些卑躬屈膝的狗奴才有意思多了。”
“成,本座現在賜你贊拜不名,可配白衣,無須給任何人下跪!”
繆正仰頭向天,朗聲豪笑道。
“秦某多謝國師!”
秦羿拱手道。
一旁的老鬼等人全都傻眼了,這是何等的恩賜?
在眾奴隸中,只有鬥王才可配衣,鄔行風能配衣,是因為他還有個用處,負責採藥,但也只配穿灰衣。
在島上,白是衛士之服,也是女王系的常色,黑是東島國師一系之色。
按理來說,賜白是女王的特權,繆正卻當眾賜予了秦羿著白服,如此一來,無疑是越俎代庖,變相的打牡丹一系的臉了。
牡丹神色冰冷到了極致,坐在王座上如同針扎火烤,今天這一局,她無疑才是最大的輸家,今夜過後,她將威信大跌,軍心動搖,王不再王。
反觀繆正不僅僅贏了牌面,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