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就他那垃圾也敢跟我叫板!”
“暴龍,給大炮打電話。”
花襯衣青年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倒了杯紅酒,喝了一口道。
暴龍就像一條哈巴狗一樣,立即拿了手機撥通了大炮哥的電話,開了擴音。
電話響了幾聲,那頭傳來大炮哥粗獷的聲音:“誰啊?”
“你手下是不是有個叫火雞的人,他落在了老子手裡,你要不要來給他收屍啊?”暴龍冷笑道。
“我幹你老母呀,知道是老子的人,你還敢動,找死啊你,信不信我滅你滿門。”
大炮哥在那頭怒吼。
他這一吼,火雞哥等人臉上頓時有了笑意。
火雞家裡是做生意的,平時大夥兒沒少給大炮孝敬,怎麼著到了關鍵時候,不得保一把。
“呵呵,大炮,最近沒泡馬子吧,火氣挺衝啊。”花襯衣青年一把奪過電話,乾笑了一聲。
大炮在那頭遲疑了一下,謹慎問道:“你,你誰。”
“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你這蠢貨,我看也不用在黑聯幫混了吧。”
“我姓陳,叫陳凱!”
“怎樣,聽清楚了嗎?”
花襯衣冰冷道。
“原來是二爺,是這樣的,這個火雞還沒正式入堂,我用祖宗十八代發誓,他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二爺,你想殺要剮請便,最好殺了餵狗,以免髒了您的眼。”
大炮哥在電話那頭,以恭敬無比的口氣,回答道。
“算你識相!”
陳凱傲氣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目光落在了火雞等人臉上,陰笑問道:“你們還有哪尊靠山,都可以搬出來跟二爺我過過手腕。”
“陳凱!”
火雞等人大驚之餘,心頭一陣絕望,好幾個小弟聽到這個名字,當場暈倒在地上了。
“這個陳凱,陳二爺來頭很大嗎?”秦羿問道。
“他是黑聯幫太子爺孔雄的表弟,雖然沒在黑聯幫掛職,但暗地裡專門給黑聯幫走賬的,孔陳不分家,在灣島混的,誰都知道陳凱就是年輕一輩的二爺!”
“別說是火雞,就是大炮哥來了,也只有找死的份。”
“完了,今天撞到了他,我們死定嘍。”
廖坤兩腿打著哆嗦,小聲道。
“二爺,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你,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給我的弟兄們一條生路,你真要怪罪,就衝我來吧。”
火雞知道這一劫是躲不過了,咬了咬牙,站起身道。
他父親在灣北商界圈子還有點小名氣,但就算他爹來了,在陳凱面前,也就是個屁。
“好說,老子上次要這婆娘吹簫,你們的人護了她,今兒既然說到這事了,這臉你們得給我吧?”陳凱揪住阿美的頭髮,照著她臉上甩了一巴掌問道。
“二爺,大家出來混,你得講規……”
狗屎心疼阿美,一見陳凱扇他,也顧不上怕了,跳起來紅著眼,大叫了起來。
“砰!”
話音還沒落,旁邊一個大漢一甩棍砸在了狗屎頭上,狗屎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那些大漢仍是不收手,幾個人圍上去,就是一通暴揍。
“狗屎……”
火雞等人眼看兄弟遭打,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的。
“二爺,求求你別打了,我,我給你吹,你要幹什麼我都答應你,還不行了嗎?”
阿美雨落梨花哭泣道。
阿美等人與火雞混在一塊,早已是親如兄妹,怎忍心狗屎被打。
“不!”
“不是給我吹,是給我這裡所有的兄弟!”
“弟兄們,把你們的鳥都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