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晉西這天亂不了的。”閆世雄陰沉著臉道。
“是嗎?這可說不好哦。”石不歸走到前面,親自把椅子一拉,抬手道:“秦先生,林小姐,請坐。”
“石先生,今天是咱們晉西的商會,請問這位是?”張宗遜知道閆世雄不好發問,他便開口了。
秦羿一撣長衫坐了下來,連個正眼都沒給張宗遜,極盡蔑視。
“秦先生是我的一個朋友,名字嘛,你們還不夠資格問。”
“倒是這位林小姐,她是京城林家家主的女兒,這次來晉西做煤炭生意,前幾天被人給壞了事,所以今天帶她來也是想向老闆們討個公道。”石不歸笑道。
“老闆們既然到齊了,張先生,還是開會吧。”安小媚站在秦羿身後,微笑岔開話題。
“媽的,這兩娘們真水嫩,早知道就該拿下她們,而不是送只鴿子了。”閆虎跟旁邊的老黑竊竊私語,猥瑣的眼神在二女身上掃蕩著。
“虎哥,那年輕人不簡單,搞不好是哪家道門高徒,昨晚那場雪該是他下的無疑。”老黑一見秦羿,就莫名的心下發憷,這是那些宗門大佬才有的氣場,當即趕緊道。
而這時候,隆澤也微微睜開了一道眼縫,用餘光掃了秦羿一眼,冷笑道:“道門高徒,充其量也就龍虎山張夜庭之流,不足為慮。”
隆澤道修極高,在北方論實際能力,還被排在丘長生、梅九之上,他以為請雪不過是道門小伎倆,所以沒把秦羿放在眼裡。
“那是,有隆大師在,他就是張天師下凡,也玩不出什麼花樣。”
閆虎等人故意笑道。
秦羿淡然如常,只作未聞。
“既然人都來齊了,那就開會吧。”
“棚戶區改造京裡的紅標頭檔案下來了,必須要在這幾天落實了。”
“省裡的意思是,不能耽誤工期,能者上,庸者讓。”
張宗遜清了清嗓子道。
眾人都知道,他這話是單獨說給石不歸聽的,棚戶區的工程裡面的事誰不知道,張宗遜這是要吞石家了。
“什麼叫能者上,庸者讓,誰是能者,誰是庸者,張先生不妨說明白點。”
石富冷笑了一聲道。
“簡單,你們拆遷已經拖了兩個月了,民憤極大,民生不安頓好,工程開展不開,就是無能!”
“晉西的千年大計,是絕不允許耽擱的,我已經三番五次給你們打招呼了,為什麼這事就辦不下?”
張宗遜臉一沉,擺起了官威。
“你的意思是我們石家是庸者,那誰是能者?”石富笑問。